“找借口推掉了?!彼尉彪S口道,“那種聚會沒什么意思,跟開會差不多,都在聊生意上的那些事,還要給老爺子匯報情況。做得不夠好就會被拿去比較,會挨批評,被人看不起?!?br>
“那,別人都在,只有你缺席,沒關(guān)系嗎?這樣不是更要挨罵了。”
宋峻北笑了一下。“我是不同的?!?br>
“對他們來說,我是怪胎。因為我之前當眾做了一件出格的事情,所以他們都很緊張我,不敢逼我太緊,怕我發(fā)瘋鬧事又搞出什么幺蛾子。結(jié)果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在不涉及底線的小事下面就都隨我去了?!?br>
“叛逆一下,沒想到真的得到了更大的自由?!?br>
喬逾覺得宋峻北說這些話的時候,他的笑和平時看見的不太一樣。
就像是一個慣性的職業(yè)假笑。
喬逾能夠想象得到那個畫面:宋峻北周圍圍坐一圈和他同一姓氏的男人、女人,俱是政商界的名人權(quán)貴和成功人士。他們大聲交談,飲酒,切開盤子里的珍饈美食。他們趾高氣昂地炫耀成功。他們也言辭如鋒,相互試探,打壓彼此,貶低同輩。唯獨宋峻北臉上掛著漠不關(guān)心的淡笑,旁聽不語,一個人待在人群中也顯得格外孤單。
“是跟你的取向有關(guān)的事情嗎?”
“是。”
“你出柜了?”
“那當然,”宋峻北仍笑著。“不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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