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年雙眼仿佛有小星星在閃,心想這倒是個好東西,賀晏那個狗東西只會發(fā)情亂甩的臭屌就應(yīng)該鎖進(jìn)去關(guān)起來,每次都差點(diǎn)把他的逼給肏破。
溫言年也沒那么多羞恥心,被孟時樂帶著進(jìn)了新天地的大門,才發(fā)覺原來做愛有那么多花招。
孟時樂看溫言年在床上也是挨欺負(fù)的,不由惡向膽邊生,教了他不少方法,甚至還把自己珍藏的好多視頻悉數(shù)發(fā)給了他,讓他好好學(xué)。
等溫言年回宿舍的時候,賀晏已經(jīng)回來了,正大喇喇地坐在桌子上翻著書,他看著溫言年有點(diǎn)郁悶的問:“去哪了?”
“啊……跟樂樂出去了?!?br>
溫言年被突然開口的賀晏嚇了一跳,隨后慶幸還好沒把吸奶器拿回來,不然被賀晏這個小心眼撞見又沒完沒了。
賀晏丟下裝模作樣的書,拉過溫言年困在懷里,抱怨道:“誰都能跟我搶你?!?br>
溫言年沒理他酸溜溜的話,張嘴問了一句心知肚明的話,“是賀征?”
賀晏低低‘嗯’了一聲,臉埋在溫言年肩窩嗅聞著他身上清冽溫暖的氣味。
“老婆,你好香?!辟R晏深深吸了一口氣大手緊鎖著溫言年的腰肢,“我把賀征下的藥加了十倍灌回去,鎖在空房間里讓人看著,明天才放他出來?!?br>
賀晏話只說了一半,其實(shí)他還把人當(dāng)沙包揍了半天。
溫言年‘哦’了一聲,心說我才不信你這么好人,卻乖乖窩在賀晏懷里讓他蹭。
賀晏越蹭呼吸越粗重,炙熱鼻息噴灑在溫言年敏感的頸側(cè),硬生生把自己給蹭硬了。
“年年,好熱啊,賀征拿下了藥的茶澆我,我可能也中藥了。”
賀晏委委屈屈地胡說八道,他往前頂了頂胯,褲襠處的一大坨巨物在溫言年凹陷的股溝處摩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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