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跡自有一番風骨,比某個崽子的狗刨字不知道好看了幾何,雖然說作為大夫,那魔幻的筆觸依舊讓普通人難以分辨上面究竟寫了什么藥材。
吹了吹上面的墨跡,街坊鄰里這么多年了,衙門里來來去去也就這么些人,老人家對這個生面孔也是有些好奇,“這是誰家的娃娃,怎么不看著點?”
“……這是我們剛來上任的縣令,邱大人,這是這次的診金,辛苦了?!?br>
“縣令大人長得怪年輕的呢,脈象都像才二十三四呢?!?br>
段老樂呵呵地收拾腕枕和出診費,殊不知又是一箭扎穿脆皮大學生的軟肋。
邱玄OUT!
醫(yī)生啊,他才剛滿十八呃啊啊?。o故突長五歲的準男大流下了寬帶面條淚。
診斷完畢,步履穩(wěn)健的老中醫(yī)背著藥箱告辭了。
瓷瓶里倒出的藥丸黑黢黢的,散發(fā)著藥材特有的清苦,屬于是聞著味都能預知到舌根苦澀的地步。
肚子里翻江倒海,小少爺皺巴著一張包子臉,苦大仇深地盯著面前這顆孤零零的藥丸子,遲遲不愿意下口。
沒成想這孩子怕苦怕成這樣的佘參嘴角抽了抽,終究是給這年紀輕輕的小縣令留了兩分薄面才沒當著面笑出來,只不過那雙桃花眼還是彎了些許。
轉頭同曹三對視一眼,身材矯健的捕快悄聲跨出門檻,行動間深色勁裝揚起的衣角劃過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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