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是靠著幻想就翹著屁股潮吹了。
手里的攥著的床單都還沒松開,雌蟲眼眸渙散地半趴在床上輕喘,貪婪地嗅著身上還未完全散去的信息素,意猶未盡地舔舐了一下微干的薄唇。
高潮時那一瞬的空白讓他什么都不用想,之后便是沉沉的倦意,大蜘蛛有些疲憊地闔上眼,就這么趴在半濕不干的被褥上睡了過去,眼尾帶著仍未褪去的潮紅,以及占據(jù)了半邊臉的青紫掌印。
邱玄揉揉有些發(fā)酸的眼睛,放下筆慢悠悠地打了個哈欠,抬頭掃了一眼墻上掛著的高考倒計時,便又再度低下頭去。
今天的英語單詞還沒背完呢。
墻上的時鐘滴滴答答地走著秒,身邊是同學們翻頁和紙筆摩擦的沙沙聲。窗外偶然聽見幾聲清脆的鳥鳴,不等人抬頭去看,就噗呤呤地撲騰著翅膀飛走了。
站在講臺上手執(zhí)教鞭講解題目的老師扶著臉側(cè)的麥,啞著嗓子敲敲黑板示意后排的幾個搗蛋鬼注意抬頭看重點。
明媚又溫暖的夕陽透過玻璃灑進教室,給事物都暈開一個金色的輪廓,又因太過晃眼被拉開的窗簾遮擋。
少年叼著筆,歪頭透過縫隙去看窗外銜枝來去的鳥兒,卻被講臺上飛來的粉筆頭正中腦瓜。
“嗷!”
手拿試卷的任課老師在板書的黑板前,只是站在那里就已經(jīng)滿是威嚴,“窗外好看嗎,來,邱玄同學,站起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br>
被粉筆暴擊的男高局促地站起身,被眼花繚亂的題目迷住了雙眼,支支吾吾半晌也沒能回答上來,目光所及之處皆是好兄弟愛莫能助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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