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啊,又沒想對他做什么,”紅發(fā)蝎子的臉上好像什么都沒察覺到一樣對著殺氣騰騰的好友露出一個混不吝的笑來,“賽斯你這么兇干什么啊?”
“這不是怕你累著嘛,”一邊再度向對多年未見老友都冷心冷肺蜘蛛伸出手,臉上的表情流露出自己都不曾發(fā)覺的隱約期待,試探著問,“給我把蟲崽抱回去唄?”
賽斯盯著他打量了好一會,也不知道想些什么,這讓某只軍雌心里愈發(fā)沒底氣,還晾在半空中的兩只蟲爪都有些僵硬地想往回收。
“不給就不給嘛,”卡萊垂下手撇撇嘴,偏開頭口中小聲嘟囔著,“這么兇,小心以后小蟲崽都怕你?!?br>
他還知道不能給旁邊的正主聽見,聲音低得不能再低。
只不過,在五感靈敏的雌蟲耳中,他這個操作堪比掩耳盜鈴。
“……”
賽斯扯了扯嘴角,拎起小蟲崽靠在椅子放著的小書包就塞到了紅發(fā)軍雌懷里。
來,不是要幫忙嗎,提著吧你。
沒能抱到小雄蟲的卡萊委屈兮兮地抱緊蟲崽的書包跟在老戰(zhàn)友屁股后頭,幽怨的目光黏在少年周身揮之不去。
如此強烈的被注視感讓剛打開終端準備給發(fā)現(xiàn)少年不見而急瘋了的學校看管老師發(fā)消息的雌蟲額頭青筋暴起,但又很快被他發(fā)揮主觀能動性壓了回去,重新平復好心態(tài)去給自家睡得正香的小蟲崽請假。
邱玄今天下午的課都是課活動課,成為男媽媽的蟲子記得很清楚,既然都出來了,那就提前和“新教具”熟悉一下,也好給晚上的治療做一下準備。
還在哀怨沒能和小蟲崽貼貼的卡萊渾然不知自己已經被老友算計得已經成了肉鋪上捆好的豬,最后一條苦茶子都要賣個一干二凈。
去前臺結了賬,紅發(fā)軍雌就熟門熟路地跟在賽斯屁股后頭像只草料入腦的蠢兔子進龍?zhí)痘⒀ㄒ粯訕奉崢奉嵉匕炎约河H手打包捆好送進了蜘蛛洞里喂蜘蛛家養(yǎng)的小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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