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guī)湍銌?？”蕭安的語氣帶著一絲威脅。
蘇明猛地?fù)u頭。他寧愿自己忍著惡心去清理，也不想讓蕭安用那種粗暴的、對(duì)待物品的方式來“清洗”他。
他顫抖著伸出手，拿起旁邊的花灑。冰涼的金屬觸感讓他激靈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將水流對(duì)準(zhǔn)了自己沾滿污穢的大腿。
溫?zé)岬乃鳑_刷著皮膚，將那些半干的污物軟化、沖走。但這個(gè)過程本身就充滿了煎熬。他能清晰地感覺到污物在水流的帶動(dòng)下流過自己的皮膚，能聞到那股被水汽蒸騰起來的、更加濃郁的臭味。他強(qiáng)忍著惡心，仔細(xì)地沖洗著身上的每一處污跡，從屁股到小腿，不敢有絲毫遺漏。
蕭安就站在一邊看著，沒有催促，也沒有幫忙，只是用那種審視的目光，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dòng)。
沖洗完身體，蘇明又顫抖著拿起刷子和清潔劑，開始清理浴缸和濺到墻壁、地面的污跡。他不得不近距離地面對(duì)那些自己排泄出來的東西，用刷子一遍遍地刷洗，直到將那些黃褐色的痕跡徹底清除。清潔劑的氣味和污物的臭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種更加怪異難聞的氣息。
整個(gè)清理過程漫長而屈辱。蘇明感覺自己就像一個(gè)清潔工，在清理著自己制造出來的、最不堪的垃圾。
等到浴室終于恢復(fù)了表面的潔凈，蘇明已經(jīng)累得幾乎站不穩(wěn)，臉色蒼白得像紙一樣。他扶著墻壁，大口地喘著氣。
“過來。”蕭安再次命令道。
蘇明遲疑了一下，還是順從地走到他面前。
蕭安戴著手套的手指再次伸向了他的身后?！拔覚z查一下，看洗干凈沒有。”
蘇明身體一僵，屈辱地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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