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幾乎是下一瞬,一記巴掌重重的落在了他的臉側(cè),賀宴的眼睛發(fā)紅,滿臉憤怒和羞窘,仿佛一只被戳的鼓起來了的河豚。
他甩了甩重新恢復自由的胳膊,扶著床欄自顧站了起來,看也不看失魂落魄的慕容嵐,自顧打水沐浴去了。
深夜,臥房里窗戶緊閉,房門上掛著一把沉重的大鐵鎖。一人多高的屏風后,賀宴顫抖著分開了雙腿,指尖掰開了紅腫的逼肉,低下頭去查看自己腿間的情況。
他的女性器官生長的十分小巧,即便被操開了依舊難以容納太大的物事,不要說吞進兩根陽莖,就連平時歡愛時逼肉也經(jīng)常被撐得腫痛難忍。他在心中估量了一下慕容嵐的尺寸,情不自禁的咬緊了下唇,猶豫了片刻后,他掀開了手邊的抽屜,取出了一件雕花的桃木器具,緩緩塞進了自己的下身。
“呃.........”
他還坐在浴桶里,溫熱水流順著穴縫灌進了穴腔里,刺激的他全身戰(zhàn)栗,筋酥骨軟。適應了片刻后,他旋轉(zhuǎn)著金屬制成的手柄,原本閉合的鉗口逐漸在體內(nèi)分開,將穴肉開拓到了極致。
做完了這一切后,他夾著穴腔里的物事從水中站了起來,忍著下身的酸脹披上了衣服。然而沒走兩步,他就感到下身一麻,有透明的騷水順著大腿汩汩流下,在地板上形成了一小灘水痕。
他盯著那灘濕潤,臉上閃過難堪和羞恥,最終他并沒有叫人,而是親自取來布巾將地板擦干凈,然后像是什么也沒發(fā)生過般回到了床上。
到了早上,賀子財來叫他起床時,已經(jīng)恢復了平常的樣子,看上去平順的度過了他的發(fā)情期。賀宴穿好衣服出來后,發(fā)現(xiàn)慕容嵐不在家,不知道做什么去了?;粼其h倒是沒有出去,正坐在柜臺后縫補自己在山上被樹枝掛破的衣服。
“醒了?昨晚睡得還好嗎?”
見到賀宴出來,他放下了手里的針線,替賀宴拉開了手邊的凳子。
賀宴沒有說話,他看了一眼那件已經(jīng)被縫的滿是布丁的破袍子,心底忽然涌起了一股無名火。他一把搶過袍子,團成了個團順手扔進了窗外的雞舍里,正在孵蛋的老母雞被砸得一個機靈,回過神來后,立刻抬爪將其扒拉了過去,墊在了自己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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