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這么被賀宴靠著米糊硬生生救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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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出神了多久,寧許喂完咪咪出來了,他將睡著了的貓崽子塞到賀宴的一側(cè)臂彎里,自己則變回毛茸茸鉆進了另一側(cè)。
仙鶴的羽毛溫暖柔軟,身上還帶著一股藥材的微苦,賀宴只覺得眼皮越來越沉,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天色已經(jīng)重新亮了起來,他不知何時被抱回了自己的房間,寧許摟著他的腰,一條腿搭在他的身上,正睡的香甜。
外面?zhèn)鱽砹肃枥锱纠驳膭屿o,是早起的霍云鋒正在砍柴。他赤裸著上身,露出了一身精壯的肌肉,長長的大尾巴在身后甩著,毛茸茸的耳朵高高豎了起來,不時微微動一動。
賀子財在一旁扎著馬步,他的頭上頂著一塊石頭,身上綁著沙袋,汗水順著額角滑落,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
賀宴披著外袍推開了屋門,手里端著一碗小米。院子里的雞看見他紛紛圍了上來,此起彼伏的咕咕叫著。他將小米灑在了地上,動物們立刻蜂擁而上,就連樹上的麻雀也呼啦啦的飛下來吃了起來。
”小宴,今天醒的好早。”
霍云鋒放下了手中的鋤頭,搓著手對著賀宴笑了笑。
一旁的賀子財見他的注意力被賀宴吸引,動作稍微松散了些,誰知霍云鋒像是背后長了眼睛般,立刻飛起一腳揣在了他的小腿肚上,痛得他齜牙咧嘴,連忙擺正了姿勢。
賀宴被這一幕逗的哭笑不得,嘴角翹起了一個淺淺的弧度。
他拿來帕子幫霍云鋒和賀子財分別擦了臉,找了塊陰涼處坐了下來。這會兒還沒到醫(yī)館營業(yè)的時間,賀宴干脆泡了壺茶,慢悠悠的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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