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子財運完了竹子后,差不多也到了用午飯的時間。他回到前廳里時,發(fā)現(xiàn)賀宴又坐在柜臺前打起了盹,懷里揣著他的小手爐。
賀宴今天穿了一件毛茸茸的長襖,臉上多了些血色,但仍然有些憔悴,和賀子財記憶中那個鮮衣怒馬的少年天才形象相去甚遠。
今天的生意不怎么好,賀子財干脆拉下了門簾,將營業(yè)中的牌子翻了過去。賀宴迷迷糊糊醒轉時,已經(jīng)被賀子財抱回了樓上。
“干嘛把店關了.....”
賀宴不舒服的動了動,睡眼朦朧的揉了揉眼睛。賀子財?shù)膽驯譁嘏?,他剛沐浴過,發(fā)間還帶著一股皂角的清香。
“外面沒什么客人,就提前打烊了?!辟R子財伸手去解賀宴的衣服,“我留了個字條,告訴有急病的客人可以搖鈴叫咱們,其他的就先不管了。”
衣扣被一枚枚解開,賀宴哼了一聲,算是默認了。霍云鋒和賀子財都忙碌了一個晚上,是應該讓他們休息一天。
他任由賀子財給他拆了發(fā)髻,褪去了外衣,然而作亂的手剛撫上他的下身,就被一巴掌拍到了一邊。
“干什么.....臭小子,要白日宣淫嗎?”
他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大人......可是我真的很想要.......您都好幾天沒疼我了......”
賀子財甩了甩被拍紅的手,眼里溢滿了委屈。
他毛茸茸的短尾巴從衣擺里伸了出來,討好的搖著,看上去人畜無害,又可憐巴巴。賀宴拒絕的話卡在喉嚨里說不出口,沉默了半晌后,他無奈的閉上了眼。
“去把窗戶關好,屏風也擺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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