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胯間的陰莖已經(jīng)射過一次,此時正半硬不軟的耷拉著,不時慘兮兮的吐出幾股透明的愛液。原本平坦的肚皮被頂弄的凸起了明顯的形狀,逼肉艱難的包裹著體內(nèi)的物事,陰唇不時微微抽動,不知是痛的還是爽的。
霍云鋒見他如此嘴硬,神情冷了幾分,手上的動作也更加蠻橫暴力。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死死掐住了身下的腰,性器稍微退出去了幾分,然后重新挺送了進去,賀宴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狠狠的貫穿了個徹底。
“啊啊啊啊啊——————不行.....要壞了........”
畸形的肉穴本就狹窄,霍云鋒又進的實在太深,讓賀宴有一種整個人都被從中間劈開了的感覺。
微弱的疼痛混合著酸澀的快感讓他眼神發(fā)直,臉上的表情更是有了一瞬間的空白。他胡亂的撲騰著,口中斷斷續(xù)續(xù)吐露出混合著咒罵的求饒,雖然已經(jīng)被操了千百回,身子也已經(jīng)熟透的不像樣子,但他還是有些無法接受這恥辱的快感。
囊袋撞擊臀肉的‘啪啪’聲響徹密閉的空間,賀宴無助的抓著自己的腳踝,側(cè)腰和腿根被掐弄的青紫交加,龜頭一寸寸碾過敏感的穴肉,刮過騷點直直搗進最深處,有時甚至?xí)粲腥魺o的頂?shù)絻?nèi)里閉合著的肉囊口。
“今天出去做什么了,有沒有在外面偷偷自慰?”
霍云鋒托著他的屁股將人囫圇個翻了個身,卻并沒有將性器拔出來。賀宴哆嗦了一下,腦袋深深埋在枕頭里,肩膀微不可查的抽動著。
“去了....去了茶樓.......”
他哽咽著回答了第一個問題,卻沒有回答第二個?;粼其h瞇了瞇眼,沒有說什么,只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喲,這是咋了,怎么哭了?”
一條手腕粗細的毛尾巴纏住了賀宴的手腕,以示無聲的安撫。賀宴沒再說話,只像只蔫巴的鴕鳥一樣瑟縮著,抗拒的意味十分明顯。
從小到大,賀宴都是世人仰慕的對象,一朝落魄,他也沒因此有低人一等的感覺。很多人都覺得他豁達,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其實自卑的厲害,而他真正痛苦的源頭,從他出生的那一刻起便在一直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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