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慈的視線一片模糊,干涸的淚痕層層疊疊,來不及咽下的口水將唇瓣弄的濕漉漉的。他知道自己一定狼狽極了,他不明白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他斷斷續(xù)續(xù)的挺送著下身,后穴里的串珠卻因為持續(xù)不斷的動作滑的更深,其中一枚鵝蛋大小的圓珠狠狠碾過了最要命的騷點,惹得他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身體驟然癱軟了下去。
就在他臨到高潮之際,顧琛忽然不知從哪取來了一根紅繩,迅速將其綁在了他的性器根部。噴薄欲出的精液被迫強(qiáng)行逆流,顧慈下身酸澀難忍,眼前一片發(fā)白,幾乎要抑制不住自己的喘息。
“啊啊.....要射.......讓我射......”
他用力的捶打著顧琛,身子不住痙攣,顧琛卻紋絲不動,掐著他腰的手更加用力,在白皙的皮肉上留下了道道青紫的瘀痕。
“小慈啊,哭小聲點,再哭下去外面的宮侍都要聽見了?!?br>
顧琛的氣息有些不穩(wěn),語氣卻依舊帶著調(diào)笑,他扯著顧慈胸前的乳鏈,逼迫他直起身子,另一只手極具技巧性的揉著他的肚子,隔著腹腔撥弄著體內(nèi)的珠串。
“你說他們要是聽見了,會不會覺得本王這是在謀害陛下?。俊?br>
說罷,顧琛危險的瞇起了眼,似笑非笑的盯著他。顧慈又羞又恨的瞪了顧琛一眼,卻連完整的呻吟都再也發(fā)不出來,他不記得自己是什么時候被允許釋放的。記憶變得模糊,他只知道自己高潮了無數(shù)次,到后面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又被顧琛翻身壓在床上操了進(jìn)去,失去意識前,他依稀記得顧琛將性器塞進(jìn)了他的嘴里,抵著喉管抽送了一番后在他的嘴里釋放了出來。
如果他早知道反攻顧琛的代價如此慘痛的話,顧慈是說什么也不會動手的。顧琛給他沐浴時,他才艱難的醒了過來,全身上下沒有哪處是不痛的,顧琛反倒看起來像是個沒事人一般,除了腿根處有些泛紅,看上去一點異常也沒有。
這會兒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顧琛見顧慈醒了,怕他餓壞,忙往他嘴里塞了塊點心。他下意識的咀嚼了起來,咽下后才發(fā)覺肚子空空蕩蕩,于是催促顧琛快點給他洗,洗完了好去吃飯。
顧琛這里沒什么伺候的下人,顧琛在軍營里習(xí)慣了,大部分事都喜歡親力親為,宮人們一般將飯菜送進(jìn)來便退下了。兩人換好衣服后便將菜挨個端去了院子里,在樹蔭下邊飲酒邊吃了起來。顧慈被折騰的狠了,埋頭吃了好久才停下來,顧琛不和他搶,等他吃得差不多了后,熟練的將他碗里的剩飯倒進(jìn)了自己碗中,風(fēng)卷殘云般將桌上的菜掃蕩一空。
吃飽喝足后,兩人依偎在一起,計劃起了過段時日去獵場的事。雖然此時距離平常的秋獵時節(jié)還早了些,但是顧琛幾月后就得回邊關(guān)去,只能將出行的計劃提前。
“兄長...你就不能不回去嗎?”
顧慈喝了一肚子白酒,眼前漸漸開始冒起了星星。他半趴在石桌上,聲音里帶了些不滿和委屈。他胡亂的抱怨了一陣,手腳便開始不老實了起來,開始上手扒顧琛的衣服。顧琛知道他這是醉了,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無視了顧慈作亂的手,將人背起來轉(zhuǎn)身回了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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