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的洗衣房狹窄逼仄,顧悅趴在冰冷的瓷磚地面上,整個身子都因為高潮而止不住的抽搐。他胸前的寬松哺乳裝被扯爛了一大片,一側(cè)的吸奶罩掉了下來,大量乳白色的奶汁很快浸濕了碩大的乳暈?zāi)填^,整個前襟濕透了大片。
“嗡——嗡——嗡————”
地上的吸奶器仍在孜孜不倦的震動著,片刻后被一直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大手撿了起來,關(guān)上了開關(guān)。嚴朔冷著臉,眼里帶著詰問與審視,就這么一言不發(fā)的倚在門框上,直勾勾的盯著顧悅。
顧悅原本還在呆呆地品味著高潮的余韻,感受到嚴朔落在自己下身的目光時,只覺得全身的血液瞬間涼了。他不顧被操的外翻的騷逼仍有些合不攏,跌跌撞撞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膝行著要求抱嚴朔的腿。
他的裙擺臟污,滿肚子的精液不住從逼縫里溢出,順著大腿汩汩流下,在地上留下了一串晶瑩的水痕。
見他這幅下賤的樣子,嚴朔的鼻腔里爆發(fā)出了一聲冷哼。他抬起腿就要往外走,卻被顧悅抓住了褲腿,顧悅被嚇得哭到抽噎,討好的想要用臉去蹭他的鞋子,濕紅騷淫的下身大咧咧的暴露在空氣中,惹得整個房間都彌漫著一股淡淡的甜腥味。
“老公......老公.......不要.......小悅錯了..............”
他語無倫次的哀求著,終于被一腳揣到了地上,嚴朔的下身被他蹭的起了反應(yīng),臉上寫滿了不贊同,卻似乎又拿他沒有辦法,只能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
“當你真是看走了眼,娶了一條不安于室的母狗。”
他掐住顧悅的臉頰逼他仰起臉,白皙的皮肉上很快留下了明顯的指痕。顧悅的眼睛亮晶晶的,發(fā)紅的眼尾微微上調(diào),給人一副多情狐媚的感覺。他可憐巴巴的仰視著嚴朔,一截鮮紅濕潤的舌頭吐在了唇角,看上去可憐又無害,烏黑的長發(fā)有些凌亂的披散在肩上,一律帶著香氣的,卷曲的發(fā)絲不時刮過嚴朔的手背,惹得他眉頭蹙得更深,呼吸變得有些沉重。
顧悅被提溜著領(lǐng)子拖拽著下了樓,一路上別墅里的傭人都自覺避開了視線,每個人都訓(xùn)練有素的面對著墻,就連眼神余光也不敢分給兩位主子一點,直到嚴朔帶著顧悅?cè)サ搅嗽鹤永?,他們才重新拾起了各自的工作,仿佛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一般繼續(xù)干起了活。
十分鐘后。
別墅的花園里,顧悅紅腫的膝蓋跪在地上,他在嚴朔的眼神示意下,哆嗦著自己掀起了裙子,腦袋深埋著,被掐揉的青紫的雪臀高高撅起,露出了被野男人玩爛的濕紅蚌肉。
在頻繁且高強度的性生活刺激下,顧悅的騷逼被養(yǎng)成了一道狹長的,肥美的肉縫。他的逼肥得不行,深紅色的媚肉層層疊疊的堆擠在入口處,騷紅的肉蒂失去了包皮的保護,永遠油亮充血的挺立在逼唇間,蒂頭糊滿了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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