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汽氤氳的玻璃門后,顧悅?cè)沓嗦愕谋环胖迷谠「桌?,白膩的皮肉被熱氣蒸得泛起了一層粉色,烏黑的長發(fā)濕漉漉的披散在臉上,顯現(xiàn)出幾分脆弱的可憐。
“你這個脾氣,要是遇到個耐心差點的主,肯定天天都會被抽得下不了床,再不濟也會把你拴進地下室里,好好治一治你的性子。”
嚴朔挽起了襯衫袖子,露出了一截精壯結(jié)實的手臂,他接了一泵沐浴露,手法嫻熟的給顧悅洗著頭發(fā),顧悅聞言沒什么很大的反應,仍饒有興致的玩著水里飄著的小鴨玩具,塑料制成的鴨屁股被擠壓的發(fā)出了尖銳的爆鳴聲。
“別這么說啊,小悅本來是正常人,變成這樣全是被老公帶壞了..........”
他厚著臉皮頂嘴,捏過一團泡沫輕輕放在了嚴朔的鼻尖上。
“所以老公得負責啊..........”
粉嫩柔軟的腳尖嘩啦一聲從水里抬了起來,搭在了嚴朔的肩頭。雪白的襯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透明,漂亮的肌肉線條若隱若現(xiàn),嚴朔的眸子按了按,他側(cè)頭在那截白皙如蓮藕的腳踝上吻了一下,然后捉住腳背重重一拉,強行將顧悅的騷屁股從水里拖了出來,讓他趴在了浴缸沿上。
許是擔心顧悅著涼,浴室里的暖氣蒸的像春天一樣。
黏膩的水聲,皮肉碰撞的啪啪聲連同崩潰的哭喊聲糊成了一片,顧悅以一個臉朝下的屈辱姿勢半跪著,肥臀被迫高高撅起,騷逼張開了一條狹長的肉縫,貪婪的吞吃著猙獰的巨物。
嚴朔的陰莖生的尺寸可觀,顏色是偏深的紫紅色,龜頭微微上翹,正好能抵在顧悅的騷點上,囊袋飽滿,莖身上帶著若隱若現(xiàn)的青筋。滾燙的昂揚將逼肉層疊的褶皺一寸寸撐開,灼熱的溫度燙得顧悅腿根直抖,長腿胡亂的踢蹬著。
他難耐的不住淫叫著,聲音一浪高過一浪,大多是因為實在太舒服,卻多多少少有些賭氣和表演的成分在,他每叫一聲,還會故意搖擺著屁股,逼肉連番吮弄收繳,夾的嚴朔差點直接繳械。
或許很少有人知道,顧悅平時表現(xiàn)的有多么乖巧聽話,他驕縱起來就有多任性妄為。嚴朔知道他這是被說了之后心里不舒服,在耍少爺脾氣了,只覺得又生氣又無奈。就在顧悅嗓子快要叫的破音之際,他終于忍無可忍的抓起了他的頭發(fā),殘忍的將他按進了水里,高亢的叫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咕嘟咕嘟的嗆水聲。
“唔........嗯........嗬..........”
嚴朔的手很穩(wěn),動作不會讓顧悅太疼,卻能讓他怎么也無法直起腰身。感受著胸腔里的氧氣一點一點變得稀薄,顧悅慌亂的掙扎了起來,然而嚴朔卻是巍然不動,一直到他黑眸上翻,紅舌吐出,將要徹底窒息的前一刻,才將他的腦袋拎出了水面。
“咳咳————咕嚕咕嚕...........唔........不要......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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