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陰蒂,我在你的前列腺里也放了一枚一樣的珠子,那個還帶了震動功能,以后你會見識到的。”
沈詞垂著眼,語氣平靜的仿佛在闡述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沈念驚怒交加的瞪大了眼,下意識的抬手想要扇他,卻怎么也睜不開手上的束縛帶。
“哥,你想打我?”沈詞拍了拍他的臉,眼底閃過殘忍的神色,“你有什么資格打我,你要不要猜猜我給你塞珠子的時候你高潮了幾次?”
“沈詞,你真是個畜生!”
沈念破口大罵,將床板晃動的框框作響,沈詞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甚至還故意將他高潮時尿濕的床單拿到他眼前晃了晃,逼他看上面淫靡的水痕。他任由沈念卯足了力氣拼命掙扎,直到沈念的動作忽然猛地停了下來,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神色,他才慢悠悠的站了起來,來到了沈念的面前。
“不是精力很足嗎,怎么停了?”
“唔...我.....”
沈念痛苦的擰緊了眉,大腿肌肉不自覺的抽搐著。
“喲,哥流水了?!鄙蛟~揉了一把他的陰戶,不出所料摸到了一陣濕黏。
入珠后的下體本就敏感異常,沈念掙扎間無意間刮過了最脆弱處,劇烈的疼痛混合著快感惹得他眼前發(fā)黑,就連前端的性器都不自覺的翹了起來。
“真騷。”沈詞對他的失態(tài)很是滿意,神情卻依舊陰鷙的可怕。
“你說說你,明明生來就給男人干的貨色,到底在裝什么?”
沈念偏過了頭,強忍住翻涌的情欲,假裝沒聽見沈詞的嘲諷。他知道沈詞被拒絕后心里有氣,努力強迫自己不和他計較,他暗自盤算,只要沈詞能盡快冷靜下來,他甚至可以不計較他之前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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