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昏暗的臥室里,喬漠跪趴在濕透的床單上,被迫微微抬起腿,擺出了一個母狗挨操的屈辱姿勢。此時的他已經(jīng)換好了一身筆挺軍裝,然而軍褲的襠部卻被毫不留情的剪開了一個大洞,蕭子楓緊掐著他細窄的腰身,滾燙的巨物盡數(shù)抽插的又快又急,每一下都能帶出幾縷濕紅軟膩的媚肉。飽滿的囊袋將逼唇拍打的微微有些腫,而喬漠高翹著的騷陰蒂被兩根指節(jié)捏住,根部的神經(jīng)突突跳動著,粗重的蒂環(huán)上糊滿了晶瑩剔透的淫水。
蕭子楓的手生的很漂亮,即便和喬漠在軍中任職,但是軍醫(yī)出身的他很少磨槍,也基本不用日曬雨淋,常年拿手術刀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白皙修長,指甲圓潤飽滿,指尖靈活,很多時候蕭子楓根本不用插進來,僅用手就能將喬漠玩的精尿齊流,兩眼失焦,以至于喬漠如今只是看見蕭子楓這雙手,就會饞得褲襠濕透,下體勃起。
他知道自己很下賤,但是他根本控制不住,只要那修長的玉指輕輕朝他勾一勾,他便會如同一條下賤的母狗一樣巴巴的湊上去,用自己的下體去蹭蕭子楓的掌心。
“在想什么?”
年輕男人溫熱的鼻息噴灑在喬漠耳側,燙得他臉頰通紅,呼吸變得急促。他低低的嗚咽了幾聲,被操弄的不住聳動,高翹著的母狗雞巴哆哆嗦嗦的吐出了淫水,濕答答的糊滿了二人的連接處。
“別夾,每次發(fā)騷了都夾得那么緊,弄得我痛死了,平時明明不是挺松的嗎,今天怎么回事?!?br>
依舊是帶著嫌棄的羞辱,喬漠卻敏銳的聽出了一絲委屈。
“松”這個字眼讓他本就快要高潮的騷逼瞬間痙攣的一塌糊涂,他粗重的喘息著,眼仁不受控制的上翻,精致的五官徹底崩壞。一截濕紅柔軟的舌頭顫巍巍的吐了出來,然而還來不及收回去就被蕭子楓輕輕含住。
鋒利的犬齒細細啃咬著舌肉,緊接著兩片火熱的唇瓣便貼了上來。蕭子楓沒費什么力氣便撬開了喬漠的牙關,和他唇舌交纏,惹得他只能嗚嗚的淫叫,就連完整的求饒都無法說出來。即便蕭子楓已經(jīng)教了他很多年,然而喬漠依舊很不擅長接吻,一吻結束后,他已經(jīng)因為缺氧而神情空白,一股濕熱的淫水咕嚕一聲從穴腔深處噴射而出,徑直澆在了蕭子楓的襯衫上,留下了一大灘深色的痕跡。
“漠哥哥……這么喜歡我說你松嗎?衣服都被你噴濕了,等下又要去換了。”
蕭子楓惡劣的笑了起來,他不疾不徐的將性器抽了出來,仍舊硬著的性器抵在白皙柔軟的腿根處,卻并不再進去,而是耐心的等待著喬漠的回答。
“說話,別裝啞巴,騷逼……剛才叫床的時候不是挺放得開的嗎,這會兒怎么了,換上這身軍裝皮就真當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了嗎?”
見喬漠難堪的垂著頭,濃密的睫毛下隱隱泛起了水光,蕭子楓輕輕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抬起眼,喬漠吃痛的嘶了一聲,眼底卻流露出了一絲難以掩飾的興奮,就在他微微仰起臉頰,已經(jīng)在暗暗期盼即將落下來的巴掌時,蕭子楓卻只是嗤笑了一聲,慢慢松開了手,留他不知所措的愣在了原地。
“騷逼……就這么想挨打嗎,忘記今天還要去上班了嗎,這樣上趕子犯賤,你是準備腫著臉去給那群小毛孩子上課了,讓所有人都看看喬漠上將是個什么樣的浪蕩貨色是嗎……”
蕭子楓從喬漠被俘那年便和他相識,為了不讓喬漠被送去以色示人或是被用于死亡實驗,他以需要試藥小白鼠的理由將喬漠從長官手中要了過來??梢哉f,喬漠是被他一點一點調(diào)教成現(xiàn)在的樣子的,他很清楚這個騷貨雙性人有多淫蕩,于是幾乎是瞬間就猜透了他的心思,不過他并不打算讓他輕松如愿,很顯然對于現(xiàn)在的喬漠來說,挨打已經(jīng)不再是懲罰,而是十足的“獎勵”。
“別……不是的……不要走……”
見蕭子楓冷下了神情,就要開始系褲腰帶,他的心里咯噔一下,臉色唰的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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