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她的全然接受,而非抗拒,江彧便沒有停下來哄她,而是輕輕松松把她在床上翻了個(gè)面,掐著她的脖子,把她的頭都深深按在床上。
流出來的眼淚和口涎都蹭到床單上了……她失神的想,卻也顧不了太多——因?yàn)橄麦w瞬間被肉刃刺穿,她發(fā)出一道高亢的尖叫聲,撅著屁股,雙手前伸用力的抓床,力氣大得快把指甲都劈斷了,不是因?yàn)楹芡?,而是因?yàn)椤趺磿?huì)這么爽啊?
太爽了……饑渴已久的媚肉層層疊疊吮吸著肉棒,貪婪得如同久旱逢甘霖。她爽得頭皮發(fā)麻,渾身都在哆嗦,而快感有時(shí)候跟痛感一樣,太過劇烈都會(huì)讓人下意識(shí)的去躲避,她的屁股扭了起來,雙腿也試圖向前爬,又被哥哥拽住腳裸向后拉,她哭著求他:“不行了主人……我受不了了……要死了要死了,唔——”
“閉嘴,賤貨。”
他好像料得到她求饒這一環(huán),為了避免她繼續(xù)哀求他會(huì)心軟,手上施力,緊緊掐住她的脖子把她的臉?biāo)浪腊丛诖采希屗荒芷D難的發(fā)出一點(diǎn)“唔、唔”的嗚咽聲,江彧明顯察覺到在自己的辱罵下,妹妹的騷穴反而絞得更緊了,他忍耐的低喘了幾聲,按著她的腹部沉腰抽送起來。
臉被深深的埋在被褥里,又?jǐn)D又悶,五官都要爽變形了……她艱難的呼吸著、大口喘著氣,窒息的壓迫、求生的欲望還有身體被韃伐著征服的快感,一齊向她涌來,她只能浪叫著用指甲把床單抓得更緊更緊,連手指上傳來的痛感都快要忽略不計(jì)了……
“手松開,不準(zhǔn)抓?!备绺缭谒砗罄渎曊f:“指甲不想要了?”
她渾身一顫,清醒了一點(diǎn),自覺松開了泛白的指尖,但這種短暫的清醒很快被哥哥的下一次頂撞無情的擊潰了,她崩潰得再次尖叫起來,不敢再用指甲抓,就手握成拳用力的錘著床,一下又一下。
好爽,又好難受,甚至感覺自己要被肏到尿了……她哭著求他:“哥哥,不行了,要尿出來了,不要在這里尿出來,不要不要……”
青年笑了,柔聲說:“就在這兒?!?br>
“不不不——”她嘴唇顫抖,拼命的搖著腦袋,用最后一點(diǎn)僅存的羞恥心試圖抗拒他。
青年“嘖”了一聲,狀似很煩惱的嘆息著,又掐住她的后脖頸,把她的臉深深按在床上,讓她再也發(fā)不出求饒的聲音。
他激烈地在她痙攣的甬道內(nèi)抽送,扇她的屄肉,掐她紅透熟透的陰蒂,搔刮她的尿孔,直到她發(fā)出深埋著臉也掩蓋不住的“啊——”的一聲慘叫聲。
淅淅瀝瀝的黃色尿液泄了出來,她理智全無,抽搐著泄身,淫水混合著尿液,從腿心處蜿蜒而下,他每插一下,她就抽搐著泄得更多,跟個(gè)反復(fù)被打開開關(guān)的水龍頭一樣。
“母狗尿得真多,好乖好乖?!彼麥厝岬膼蹞崴念^顱,像個(gè)最寬容慈愛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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