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霧園慌慌張張的拉著顯到了自己房間。
房門關上,這是一個狹窄的空間,只容得下一張床和一個衣柜,飄窗旁擠著一個書桌,很簡約的純白色色調,沒有什么多余的物件,只有書桌上凌亂散落的資料和書籍彰顯這這個房間的一絲人氣。
“你為什么會有我家地址?”早霧園急切的問道。
對方卻并不回應,徑直走向書桌,讀出其中一本書籍紅色封皮上的字:“行政職業(yè)能力測驗……姐姐想要備考國家公務員???”
“……不是的?!痹珈F園難為情的說:“你也知道的,這只是父母想要,讓我不上班的時候就看看,做個樣子?!?br>
穩(wěn)定的工作,按部就班的生活,優(yōu)秀的對象,這才是父母眼中的好女兒。
“衣服都沒幾件……姐姐是在搬家嗎?”連衣柜都被他打開看了,早霧園想尖叫,想一股腦的把顯推出去……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嗯。”她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的回應說:“大部分東西都搬到出租屋了,以后估計會很少回來了,等等、求求你別看了!”
為時已晚,相澤顯已經(jīng)打開抽屜,發(fā)現(xiàn)了那個粉色包裝盒,拿出了里面的跳蛋。
“姐姐平時在家都是拿這個東西自慰的啊?”開關被打開幾次,那個粉色跳蛋變換著震動頻率,被他把玩在手中。
很快,她連人也被他把玩在手中了。
被抱著坐在他大腿上,裙子掀開,內褲褪至腳踝,兩腿分開,震顫的來源逼近腿心。
“主人,不行的,至少把窗簾拉上……”她不想這樣雙腿大開簡直像暴露癖一樣對著窗外,身體掙扎著扭動起來。
啪!臉上立即挨了一耳光,火辣辣的痛覺令她的身體僵住了。
“吵死了,賤貨。”顯咬著她的耳朵,呼吸近在咫尺,他用不輕不重的力度繼續(xù)扇著她的臉,用一種輕柔到令人后背發(fā)涼的語氣問她:“剛剛是不是爸爸給你好臉色給多了,嗯?”
“對、不起……爸爸想怎么玩賤貨都可以……”道歉已經(jīng)成了條件反射,早霧園可笑的發(fā)現(xiàn)自己就跟條哈巴狗一樣,只要脊柱對他彎多了就再也直不回來。
跳蛋被按在陰蒂的位置上震動,早霧園惶恐而不安的望向窗外,但她視力不好,其實看不見外面的高樓大廈里有沒有人發(fā)現(xiàn)她,但如果被發(fā)現(xiàn)的話一定會被掏出手機錄下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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