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她抬頭看他。
“我說你是母豬啊,長這么肥,又跟豬腦子一樣蠢,根本不算是什么女人吧……狗更是算不上咯?”少年一腳踩到她臉上,百無聊賴的、用那種理所當(dāng)然的語氣回答她。
“……”
雖然備受羞辱,心里也在哭訴著自己只是120斤左右比較胖一點(diǎn)罷了,哪里就是母豬了……但小穴卻誠實(shí)的滲出了水,她也情不自禁的伸出了舌頭,開始舔舐那只踩在她臉上的腳。
她的舌面舔舐腳底,舌尖不斷追逐著那只腳,試圖能把腳趾都含進(jìn)嘴中吸吮,但對方就是惡劣的作弄著她,不斷把她的臉往下踩。
口水、口水都流出來了……淌到下巴上了……
“好賤?!睂Ψ较訍旱恼f:“等會兒把地板舔干凈,知道嗎?”
“……是,母豬知道了。”
他折辱她的花樣非常之多。
讓她赤身裸體的爬行著,每次都從他的胯下“進(jìn)入家門”,兩個奶子和陰唇掰開分別蘸上紅色印泥蓋在主奴契約上的“母豬印”,看著她被玩弄到高潮崩潰到涕淚橫流的一張臉突然毫不留情的笑出聲,譏諷她說:“丑死了?!?br>
對,他從來不掩飾對她的惡意,甚至可以說是無比的厭惡著她。
為什么還會跟她保持這種關(guān)系這么久?這是早霧園一直想不通的問題。
于是,在相處有那么一段時間,摸清一點(diǎn)他的脾性后,早霧園怯怯的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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