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舒回到家時,客廳里一片漆黑,只有臥室的門縫里透露出了一絲光亮。
家中安靜的落針可聞,地上零零散散的扔了幾件衣服,臥室的門虛掩著,晏舒的手搭在門把手上,隱約聽見里面?zhèn)鱽砹藟阂值拇⒙?,有什么東西正嗡嗡震動著。
“小玉?!?br>
晏舒輕輕擰開了門把,里面的人反應(yīng)過來時,早已來不及遮掩身體。清冷英俊的美人全身赤裸的仰躺在床上,修長的雙腿微微屈起,正對著門邊大張著,胯間的情形一覽無余。
白膩的腿根軟肉因為情欲而稍微有些發(fā)紅,形狀肥美的人造騷逼里含著一枚足足有嬰兒小臂粗細(xì)的大號按摩棒,粗黑的棒身上帶著猙獰的青筋和螺紋,而震動的檔位被調(diào)到了最高,肥厚的陰唇被震得連連發(fā)顫,騷陰蒂高高翹起,宛如一只勃起的小雞巴。
騷逼上方,本該形狀漂亮的男性生殖器被連根切除,空癟的囊袋里塞著硅膠球,薄薄的皮肉被撐得幾乎透明,而原本尺寸客觀的肉莖只剩下一截短短的軟茬,殘缺的尿道口濕圓紅潤,此時正一股一股的往外吐著水,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淡淡的甜腥氣息。
沈如玉舒服的陷在柔軟的被子里,白皙的臉蛋上浮現(xiàn)出了高潮的紅暈,身下的鋪著的尿墊濕透了一大片。見到了晏舒,他連眼皮都懶得抬,只抬手關(guān)掉了假陽具,捏住它的末端將其抽了出來。
“快來,插進來…今天開了一天的會,里面快要癢死了?!?br>
蔥白的指尖揉了揉被填充的畸形腫大的騷肉蒂,然后熟練的拉開了已然有些失去彈性,無法完全合攏的逼唇,任由層疊的媚肉暴露在了空氣中。沈如玉微微偏過了頭,長長的睫毛因為興奮而不受控制的顫抖,只是想一想被插入的感覺,他的婊子逼就饞得止不住翕張抽搐,淫水打濕了他的指尖,順著手腕滴落在了墊子上。
從培訓(xùn)中心出來后,沈如玉除了工作被調(diào)到了不那么敏感的單位之外,日子似乎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改變。他的男友晏舒足夠有錢有權(quán),在頂尖的醫(yī)療條件下,他的身體也恢復(fù)的很快,并不會影響生活質(zhì)量和之后的壽命。
不過如果非要說現(xiàn)在和以前的生活有什么區(qū)別的話,那就是——他和晏舒的性生活終于變得和諧了。以前的沈如玉其實是有點性冷淡的,倒不是說他真的在性上感受不到一點快感,只是他對性交實在沒什么興趣,夜晚的時間他更愿意泡在實驗室里,而不是在床上張著腿讓晏舒在他身上打樁。
經(jīng)歷了一系列的調(diào)教改造之后,沈如玉徹底染上了性癮,之前的雌墮訓(xùn)練也不是一點用處也沒有,出獄后第一次和男友上床后他才發(fā)現(xiàn),在培訓(xùn)中心里死死堅守的自尊和心理防線,如果是在晏舒面前被磨滅的話,似乎并沒有那么讓他無法接受。
于是順理成章的,之后的一段時間里他在晏舒的有意引導(dǎo)下很快速的雌墮了,現(xiàn)在他除了工作以外,已經(jīng)變得腦子里只剩下雞巴的癡女蕩婦,從以前的對性愛能躲就躲,推三阻四,到了現(xiàn)在每天會纏著晏舒操他,甚至有時候上班都得在身體里插一點東西才能集中注意力。
“你這話不太可信啊,我看你開會的時候也沒少夾腿吧,逼都腫成什么樣了,真就那么一刻也離不了男人嗎?”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