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袍雖然已經(jīng)改制過多次,但孕夫身形過于畸形,衣袍在他身上顯得形制怪異,下擺被撐得高高翹起。他的腳步沉重而緩慢,每一步都顯得格外艱難,雙手不得不扶著后腰,以減輕腰部的負(fù)擔(dān)。
蕭執(zhí)策貼著他便能感受到那柔軟的孕肚緊貼著自己的身體,肚皮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料傳來,帶著一種令人心顫的溫?zé)帷?br>
江瑜的呼吸有些急促,額角滲出細(xì)密的汗珠,臉頰因疼痛而微微泛紅。乳肉在衣袍下微微顫動,奶頭因孕晚期的宮縮而硬挺,隱約可見衣料下的凸起。
蕭執(zhí)策陪他走了會兒后,摟著他已快變形的腰身坐到花園的石亭中。
江瑜問:“前兩月派去傳信的人,有給我?guī)琶?。已?jīng)許久沒收到年年和耀耀的信了。”
他這兩年不是生了就是又懷了,竟是忘了兩個大兒子還在外面。
蕭執(zhí)策道:“他們都很好,只是……”
這個“只是”讓江瑜等了半天,忍不住問:“只是什么你倒是說?。恳职l(fā)病了?是的話趁朕還有奶水,讓他趕緊回來?!?br>
“沒有,耀耀暫時不太可能發(fā)病……只是年年也懷上孩子了。”蕭執(zhí)策去年就想告訴江瑜,但礙于江瑜太在乎兒子們,他沒敢告訴孕夫這個消息。
“誰的?年年和誰好了?”
果不其然,江瑜問到了最關(guān)鍵的問題。
蕭執(zhí)策想瞞也瞞不下去的,江瑜若是這會兒把江燭年召回來,反倒是影響兩個人孕夫養(yǎng)胎,所幸一股腦說了出來。
“是耀耀的。阿瑜,你聽我講,這是孩子們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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