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的操干中,知然的意識飛快地渙散了,宮腔被操的快感將他的大腦點起一把兇猛的烈火。他本來以為被舔逼已經(jīng)很爽了,爽得他都足夠一邊噴一邊尿出來;但這次不一樣,好像他成了什么專門處理性欲的用具,渾身上下只剩下一個器官能接受感覺了,那就是他脆弱的宮腔,被操得咕啾咕啾瘋狂噴水,馬上就要被搗成軟爛的肉醬,他的內(nèi)臟會被那根恐怖的雞巴一齊操壞。
這一切當然是他的錯覺了,他初次接客的生澀子宮只是盡職盡責地套在雞巴上嘬舔,不論是極樂還是痛苦的生理本能反應,都是最佳的按摩手段。
“要死了……”
他被陸晏安咬著臉頰肉,臉蛋滑稽地被扯出一小塊,和烤年糕似的,只能在近乎崩潰的快感和嘔吐感中艱難地擠出幾個字。
“肚子……要破了……”他流著口水,含糊地說,“我好痛啊……”
陸晏安松開他的頰肉,又用舌頭舔他的臉和眼睛,喃喃地告訴他:“不可能的,你一點也不痛,你明明爽死了對不對?別撒謊了,我正在你的子宮里待著呢,媽媽。你感覺到了嗎?你舒服得又噴水了,把我裹得好緊啊,我都快被你貪吃的子宮含得拔不出來了?!?br>
噴出的水液已經(jīng)把床單弄濕了一大團。
知然耳邊全是水聲和拍肉聲,咕啾噗嗤響作一團,他連自己在做什么都感覺不到,無意識地捂著肚皮,手掌心隔著小腹被啪啪狂操。
他騙不了陸晏安,只能翻著白眼小聲地哭。胸口的小背心被撩開了半邊,翹出一扇小小的雪白乳房,然后一只大手捏橡皮泥一樣捏他的小奶子,揪他硬邦邦的粉乳尖。
好像真的快死了,他簡直想從快樂中逃跑,肢體微弱地掙扎幾下,又被絕對的力量差距壓制回來,接受被強奸一樣的快感。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流淚和呻吟,他被體內(nèi)那根火熱的雞巴徹底操開了,兩條腿無力地敞開,再也沒有并攏的力氣,子宮也被操成了和陰道連接的一條甬道,只為了按摩雞巴而存在,已經(jīng)是雞巴的倒模形狀了。
后來又被操了多久,知然沒有意識到。每一次呼吸都是漫長的,又好像是短暫的,他隱隱約約回憶起被開苞那天的感受,雖然他醉得厲害,但是被按在枕頭里狂操的時候,他也有一種濃烈到神志快要潰散的快樂。
今天似乎更甚,他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處不可逆轉(zhuǎn)地發(fā)生改變,從此以后再也無法離開陸晏安,好像刀鞘終于匹配上合適的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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