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們是什么關系,怎么能讓陸晏安為了他的欲望而滿足他。
他強迫自己繼續(xù)繪畫,可涂了幾筆,腦中全是剛才被強行中斷的,根本沒抵達高潮的口交。
知然夾著腿,慢慢地磨蹭著腿心。
他的肉穴是飽滿的饅頭形狀,肥嘟嘟的。褲子襠部的布料是柔軟的,但勉強夠用,嵌在裂開的兩瓣饅頭中央,緩慢地磨。
有點舒服……
知然趴在課桌上,手指捏著數(shù)控筆,指尖有一搭沒一搭地抖。
微弱的快感勉強堆積起來,他咬著嘴唇,想象著這是陸晏安在指奸他的陰蒂,可憐的小肉珠被指腹壓扁,又或者推得東倒西歪,肉穴出了很多水液,所以指奸陰蒂也能聽見咕嘰咕嘰的色情聲音,然后他一點也不耐操不耐玩的廢物肉穴就會哆嗦著甬道,深處的子宮也一抽一抽地抖,最后嘩啦噴出一大股透明的潮吹液……
知然緊緊繃著小腹,大口地吸了幾口氣,眼淚從眼眶落下來,兩只緊絞在一起的大腿也倏地松弛了。
他好像高潮了。
大概吧,短暫的快感持續(xù)了幾秒鐘,又飛速地落下不見了。
沒有一張會舔會吸的嘴含著他的逼口和陰蒂延長快感,更沒有酣暢淋漓的潮吹,只是腿心的褲子濕了一小團。
好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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