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知然兩只手緊緊攥著床單,怔怔盯著天花板。潮紅的臉蛋上,露出一點出于本能的,迷茫又畏懼的神情。
進到什么地方了?碰到什么東西了?
陸晏安用氣聲微微笑了下,舌尖又往穴里輕頂。
一層帶著孔洞的十分有彈性的軟膜,阻止了舌尖的進入。
這種感覺太奇怪了,知然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著,肉道更是緊緊絞著那一小截舌頭,按摩似的抽搐著。
陸晏安是很想狠狠欺負(fù)可憐又美味的知然哥哥的——知然出了點汗,現(xiàn)在渾身上下都冒著香氣,是他描述不出的香氣,簡直香得他快要失去理智了,只想不管不顧地把知然按在床上,就讓他穿著這身稚氣的小黃鴨睡衣,哭著被開苞到吃了一肚子精液。
臉蛋這么可愛,他會想從正面把知然操到崩潰的。看著知然因為快感而扭曲的漂亮臉蛋,肯定會很令人愉快。但是知然如果對他哭著撒嬌求饒的話,他大概是會心軟的吧。還是把知然的臉壓進枕頭里好了,這樣所有的哭泣和喘息都不會動搖他操爛知然的心。
誰叫知然就是他最親愛的哥哥,最心愛的圣母,最珍愛的婊子。
然而他們的第一次,還是要再珍重些。
于是他的舌尖沒用多大力氣,只是輕輕地一推、又一收,軟韌的處女膜掛滿淫液,就這樣像玩具一樣被他玩弄了數(shù)下,好像某種色情的蹦床游戲。
即便身體青澀,卻本能地在為交合做出準(zhǔn)備,淫液出得更厲害了。知然的額前的黑發(fā)已經(jīng)被汗水沾濕了,黑潤的雙眼淚盈盈的,眨一下就滾下幾滴淚珠子,茫然又顫抖地喘息道:“你在干什么,好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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