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嗯……嗯……”
擼了三四十下,知然的小腹緊繃,小雞巴極輕地跳動幾下,射了陸晏安一手。
只有一小攤精液,掛在他的手心里,很淡的顏色,也沒什么味道。他只被允許給知然的小雞巴口交了一次,到現(xiàn)在還記得他精液的味道。
射精過后,知然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整個人好像徹底脫了力,軟軟地癱在床上,皮膚泛著漂亮的淺粉。
陸晏安將右手刻意舉到知然的耳旁,舔干凈手心的精液,發(fā)出清晰色情的舔舐聲。又操了幾十來下,精液噴滿了知然的腿心和大腿。
濕粘的精液噴滿陰唇,那只高潮后的肥腫小逼泛著濕潤的粉紅色,規(guī)律地抽搐著。摩擦過度的小陰唇被磨得翻成一朵小花,陰道和尿道都還是小小的一只青澀肉眼,也不知道有沒有饞得吃進幾口精液。
自始至終,知然除了生理性的痙攣外,整個人一動不動,好像睡得真的很沉,從來沒有掙脫夢境的束縛。
夜已經(jīng)很深了。
射了兩回,陸晏安神清氣爽,在知然熱燙的側頰重重親了一口,然后摸黑起身,去洗手間取來濕巾,先兩三下弄干凈自己,再折返回去,仔細地給知然做起清理。
……
第二天。
知然起了個大早,小心地從陸晏安的懷里挪出來。穿好衣服后,再把他也推起來。
“怎么了?到時間了嗎?”陸晏安打了個哈欠,一邊揉眼睛,一邊看向掛鐘,“才六點啊,我們不是七點起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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