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程不悅地睨了隨文錦一眼,“你跟他說這個g什么?”
隨文錦:“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不能說的。再說前段時間你跟你家那位Ga0得這么轟轟烈烈,我不說羨羽也遲早知道?!?br>
“就是!小程子這就是你不夠意思了!”季羨羽附和道,“我回來這幾天,也沒聽你說這事。說了爸爸還能給你包個紅包。”
季羨羽嬉皮笑臉的樣子讓周景程感到煩躁。
他斂下眼底幽光,“不重要,沒什么好說的?!?br>
隨文錦聽了這話,看了周景程一眼。到底沒再說些什么。
這酒吧樓上就是會所。酒過三巡,隨文錦招呼著眾人去樓上唱歌。
剛才酒吧里叫來的人,沒一個讓季羨羽看上眼的,眼下隨文錦對會所負責人說:“我記得你們這兒前兩天是不是新來了一批小男孩?找?guī)讉€品相好的伺候伺候咱們季少。”
那負責人出去,很快又再回來,身后跟了一排排列整齊,穿著統(tǒng)一制服的男孩。
平均年齡在十歲的模樣,有高有瘦??葾i的,清純的,白凈的,狂野的,健壯的。
隨文錦突然湊到他身邊,邪邪地笑著,“我還沒問你,你做沒做過下面那個?”
周景程聽到這邊的動靜也朝他看來,那雙丹鳳眼在黑暗中略顯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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