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垂下頭。
“……熔爐。”
刀哥從破開的行囊里取出血衣,展開一瞧。
“殺人了?”
“……嗯?!?br>
“熔爐冒煙也是你做的?”
“……算是吧——哎喲!”
腦袋忽而被拍了一記。
“臭小子!受傷沒?!”惡狠狠的責(zé)問。
我揉著腦袋,抬頭只見刀哥蹙著眉頭,滿眼關(guān)心。
趁他反應(yīng)不及,我蹦起來就抱住他。
“好刀哥!我沒受傷!你就原諒我這次不告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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