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姐拍了拍已經(jīng)死去的孩子。
“原本,俺給娃兒留了長命鎖,用紅線穿著的。后來缺錢買藥,便把長命鎖賣了,只留了紅線,編成了手環(huán)戴娃身上。紅線啊……戴紅線的娃兒啊,都是被祝福的。”
怪不得她那日一眼看中了我的紅線。
“你的紅線俺實(shí)在找不著了……這個(gè)紅線給你,你替俺娃,討條命吧!”
她的掌心托著那截紅線遞來。
顫巍巍的,滿是繭的,單薄枯黃的掌心。
污黑、陳舊、纖細(xì)易斷的紅線。
我終究還是收下了。
“……好。”
我在她面前,戴上半邊破碎的銀面具。
不羨仙燒毀后,我戴著這副面具,清掃周圍的繡金樓營地,殺穿繡金樓的駐地。后來,我又戴著這副面具整頓善妙洲的假僧惡佛,與繡金樓沾親帶故的佛花使者,瘋瘋癲癲的天虎軍。再后來,我戴著這副面具接懸賞。
清河境內(nèi),無人不知銀面人汪云的名號(hào)。
我不喜歡這個(gè)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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