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硯白也被夾得有些難熬,低頭深深吻他,用手溫柔撥弄他胸前的乳粒,手口并用地幫助他放松。性器趁機繼續(xù)往里挺進,直到只剩一小截濕亮的根部還留在外面。
這具身體實在太適合性愛,青澀的穴口已經(jīng)被完全撐開,厲硯白脊背一陣陣發(fā)麻,停在里面讓身下人適應,簡直用上了生平所有的耐心,汗珠順著發(fā)梢滴落下來,直到美人臉上神色不再過分痛苦,這才緩慢地動起腰來。
肉穴死死纏裹著性器,抽插起來時緊密火熱的摩擦感格外鮮明,瞬間迸發(fā)出巨大的快感。寧宜真瞪大眼睛,幾乎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本能地抱住身上的人,順著動作失神地呢喃:“嗯、嗚、什么……嗯……好舒嗚……”
“舒服嗎?剛才快把我夾斷了……”他暈乎乎的樣子太誠實,厲硯白被逗笑,握緊了他雪白滑膩的大腿,腰部發(fā)力繼續(xù)抽插。
性器裹在水淋淋的肉穴里來回進出,每次都進入大半再抽出,每次抽出來時都帶出一片濕滑液體,順著腿往下流,插進去時緊窄的穴口艱難吞咽。里面被來回進出的肉杵捅得極為舒服,熱情的媚肉拼命絞緊,纏住肉柱連綿地抽搐,滋味銷魂得直達天靈。更要命的是身下的人還咬著手指,意識不清地發(fā)出陣陣甜美的呻吟:“嗯……啊……里面……嗯好硬……”
美人全身赤裸,肌膚粉紅香甜,下身被一柄深紅粗壯的兇器不斷侵犯,愛液流得腿間一塌糊涂,偏偏還用紅唇白齒含著手指,一點軟嫩舌尖都伸了出來。這副景象簡直和平時溫柔內(nèi)斂的模樣判若兩人,厲硯白看得眼熱,壓低身體,性器變換角度,更深地埋進媚肉里,慢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唔……乖孩子,夾得爸爸好舒服?!?br>
穴口一次次被性器撐開,里面更是在連綿反復的摩擦中變得濕滑不堪。性器裹滿熱液,進出越來越順暢,男人握著兩條大腿架在腰間,一下下挺腰奸弄嫩滑的肉穴,動作愈發(fā)快速和粗暴。終于他狠狠一挺腰,性器全根沒入,沉甸甸蓄滿精液的囊袋狠狠撞在美人的圓臀上。寧宜真眼睛瞪大,身體劇烈顫抖,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哀鳴:“嗯啊……!”
火熱媚肉死死裹緊了整根性器侍奉,最深處緊致水潤的軟肉從未被侵犯,懵懂又可憐地裹著肉冠吸吮,根部也被銷魂的細軟穴口箍住,囊袋磨蹭著美人軟嫩的臀肉。簡直是天堂般的享受,厲硯白舒爽得發(fā)出悶哼,頂著最深處揉頂,享受著里面一陣陣的拼命夾弄,沙啞地詢問他:“都吃下去了,宜真好棒……喜歡爸爸操這里嗎?”
美人顯然已經(jīng)無法回答,腰肢顫抖不停,然而他越是如此里面就動得越發(fā)劇烈,肉柱被層層媚肉痙攣著夾吸按摩,還沒動就已經(jīng)產(chǎn)生鋪天蓋地的快感,厲硯白保持著頂在最深處的姿勢低頭去吻他,纏住濕滑的舌頭攪動,對準深處慢慢開始小幅度地頂撞。
粗大性器只退出一點就頂回去,幾乎是抵著穴心來回撞,穴里緩慢圓碩粗大的肉冠每一下都拓開最深處的嫩肉,反復摩擦間從未有過的快感像電流一般刺向全身,與此同時舌頭還被溫柔吮吸著。寧宜真根本受不了,抱緊身上的男人無力地承受侵犯,指尖嵌入了飽滿結實的肌肉,繃緊身體,從喉嚨里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嗯……唔……嗚……不嗚……”
小貓抓癢一樣的抓撓連輕微的痛感都沒有,厲硯白繼續(xù)一下下抵弄最深處的嫩肉,品嘗夠了美人香滑的舌尖,這才貼著他的唇角開口:“里面抖得好厲害……很喜歡嗎?是不是快到了?爸爸用力一點好不好?”
“嗯嗚……”寧宜真根本沒有拒絕的機會,厲硯白已經(jīng)握緊他的腰肢,毫不留情地重重搗弄深處。
里面拼命纏緊,黏糊糊的液體被一下下?lián)v出穴口,過分粗長火熱的的兇器反復攻擊敏感的穴心,密集又鈍重地一下下撞擊嬌嫩的地方,美人根本受不了,數(shù)下之后就繃緊了身體,死死絞住穴里粗大的性器高潮了:“嗯??!嗚嗚……”
高潮的時候里面劇烈絞緊,最深處更是死死吸住了冠頭,厲硯白頂在最深處不動,感受著肉穴銷魂的吸力與夾弄,渾身都出了汗,纏綿又憐愛地吻他:“高潮了,好乖……宜真,爸爸很喜歡里面這里,先射給這里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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