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fēng)吹過,秘書還能感覺到后背的冷汗,然而卻絲毫不敢表露:“您言重了。您早點(diǎn)休息?!?br>
厲硯白回到車上,打算把寧宜真叫醒,照顧他喝下解酒湯。然而沒有了第三人的存在,寧宜真變得越發(fā)熱情黏人,很快就手腳并用地纏在了他身上。
車內(nèi)一片細(xì)碎的衣物摩擦聲,醉意蒸騰的美人伸手到男人腿間,隔著布料攏住性器來回揉弄,與此同時吻上了他的唇,急切的語氣里滿是依戀,含糊不清道:“……唔……好想你……”
從來溫柔守禮的青年在酒精作用下幾乎變了個人,笨拙又熱情,小貓喝水一般用舌尖舔舐他的唇縫。他的撫摸實(shí)在過于生澀,然而手掌柔嫩靈巧,揉弄性器仍舊激起一陣陣要命的快感。厲硯白下腹一陣陣發(fā)緊,推開他,耐著性子低聲重復(fù):“宜真,我不是厲見清?!?br>
美人用那雙霧蒙蒙的眼睛努力辨認(rèn)眼前的人。男人的臉龐分明熟悉,卻又透著陌生的深沉冷峻,酒精讓他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剩下本能的索要親近,于是伸手更急切地?fù)崦碳つ菆F(tuán)逐漸勃起的巨物:“想要……想要你……為什么不抱我……”
那張如畫般秀美的臉本就酡紅微癡,此時被迫仰著臉露出修長雪白的脖頸,柔軟彈性的身軀還在拼命緊靠著自己身體。厲硯白微微瞇起眼睛,看著他如此新奇的一面不發(fā)一語。
寧宜真在這樣的默許下越發(fā)積極,抱住他的脖子,雙腿分開坐在他的性器上,隔著衣物一下下來回摩擦??旄袕浡_來,身體越來越軟,他兀自取悅自己,喘著氣發(fā)出小聲的呻吟:“嗯好大……”
青年坐在他的性器上,柔軟豐滿的臀肉壓著越發(fā)堅硬的肉物來回磨弄,釋放一陣陣銷魂的壓力。酥麻的快感傳遞到全身。心底一個聲音告訴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立刻打開車門,另一個聲音則在催促他抬手掐住美人的腰肢,狠狠壓在自己的性器上。兩個聲音天人交戰(zhàn),厲硯白坐在原地一動不動,雙手看似只是平靜地落在身側(cè),實(shí)則手背上已經(jīng)暴起青筋。
神志不清的美人一下下扭動腰肢,用男人繃在西褲里的性器磨蹭自己的后穴。嬌軟的穴口被撞擊得空虛興奮,很快流出愛液,沾濕了輕薄的衣物。快感從穴口蔓延到全身,寧宜真摟著他的脖子拼命扭腰擺臀,酒精和情欲灼燒著神經(jīng),直白忘情地發(fā)出呻吟:“嗯好硬……嗚……快到了……”
那聲音極近距離地響在耳邊,小鉤子一般嬌媚沙啞,溫柔的美人勾起人來是這樣要命,帶著讓人瘋狂的媚意。厲硯白的雙眼已經(jīng)晦暗到了極點(diǎn),緊緊盯著身上人用自己的身體自慰的畫面。
寧宜真已經(jīng)完全沉浸在快感中,醉意讓身體格外敏感,喘息越發(fā)急促,下身一下下來回磨蹭,讓鼓起的性器一次次撞在后穴。終于他低頭急切地貼住男人嘴唇,與此同時下身猛然一撞,讓后穴隔著西褲被性器狠狠頂住。
柔嫩的穴眼被撞得往里深陷,立刻含著堅硬的巨物微微抽縮起來,美人被刺激得渾身繃緊,低吟著高潮了:“嗯到了!……到了……嗚……頂?shù)煤檬娣?br>
車內(nèi)只有兩人凌亂的喘息聲,厲硯白一動不動地坐著,感受身上的人高潮時的陣陣輕顫。足足幾分鐘過去,寧宜真才慢慢放松了身體,軟倒在他懷里,全身泛紅,靠在他脖頸里一下下吐出熱氣,含糊不清道:“嗯……老公……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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