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親既然是妾室出身,想來你也懂得不少”,李輝問:“你出閣前,別人可有教你些什么?”
“自,自然是有的?!饼R蕊緊張地有些結巴。
“好”,李輝聽了很滿意,大腿大張著就坐在床沿道:“那今夜剛好就由你來服侍我好了?!?br>
“況且側室服侍丈夫本就是應該的”,他又補了一句。
齊蕊愣在原地,可是見男人一副動也不動的樣子,似乎真只等著自己動手,只能硬著頭皮做下去。
她一邊吸氣呼氣,一邊回憶在出閣前學的東西。
她走到將軍近前,伸手去解他的衣扣。這男子的喜服還有些復雜,她手抖了兩下,才反應過來,應該先脫自己的。
她忙忍著羞澀,快速脫下了自己的喜裙和衣服,上身只留了件肚兜,下身只著了件褻褲。
那褻褲薄的透明,是用輕紗織成的,李輝只掃了一眼,就見女人的下身在燈光下一覽無余,不由的喉頭一緊。
齊蕊這時還沒發(fā)現(xiàn),見李輝面色一沉,還以為他為自己的拖拉不耐煩,趕緊伸手又去解他的扣子。
好容易把男人的扣子解開了,齊蕊發(fā)現(xiàn)更麻煩的事出現(xiàn)了。
現(xiàn)在男人是光著上身坐在床上的!
她想看又不敢看,害怕男人覺得自己輕浮,可是從前從沒和裸著上身的男子湊這么近過,還是忍不住用余光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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