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羌在馬上遙遙拱手,笑的讓人牙癢癢說:“慚愧慚愧,這些話您還是留著對先皇的神位去說吧?!闭f完笑容斂起,厲聲道:“西南王楊震,居心叵測,私養(yǎng)民兵,臣今日就替皇上清理門戶,放箭!”
付淵一個人坐在馬車里,想著剛剛在出發(fā)前沈羌交代他的話。他把一切都計劃好了,只等楊震露出馬腳,請示自己若情況允許須得將其斬草除根,望付淵不要顧念親情。
看那樣他是唯恐小皇帝如之前一般濫好心,不過付淵對其他人的死活都不在乎,只讓他放手去做,還收獲了沈羌一個被信任了的萬分感動的眼神……
只是,殺完楊震沈羌算是和齊王撕破臉了,到時候兩人之間肯定避免不了有一場大戰(zhàn),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這可怎么辦呢。還未等他思索出什么,就聽見外面似乎情況突變。
隨著沈羌的一聲清喝,箭雨劃破空氣帶出的氣流聲令人膽寒,伴隨著刺入皮肉的鈍響聲楊震身后的士兵接連倒地。
不過他到底是不敢托大,除了普通衛(wèi)兵還帶了不少精兵,身披鎧甲功夫了得,正與近處的這些保護付淵的西廠諸人纏斗。一時間空中兵器紛飛,血肉橫濺,刀劍與鐵甲急速摩擦發(fā)出令人不適的聲音。
沈羌見狀也立即策馬又往后靠了靠,幾乎貼上了身后的馬車門,從腰間抽出那節(jié)如銀蛇一般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的軟鞭備戰(zhàn),時不時出手解決掉幾個不怕死想要靠近馬車的,而沈羌坐在馬上就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遠遠望去,鷹嘴山上一片亂斗唯有角落里那輛低調的馬車在前面那立馬橫鞭的身影后方固若金湯。
楊震年輕時也是一員猛將,尋常人等不能近身,他手持一桿紅纓槍,在空中舞的聲聲作響,幾下殺出西廠諸人的圍攻直奔馬車而去,沈羌瞳孔一縮手中銀鞭隨心而動,如靈蛇般在空中舞出一道快的幾乎看不見的殘影絞住了槍頭。
而楊震也不遑多讓,咬著牙手中暗暗使勁,兩人就這樣僵持著,沈羌還有閑心說笑:“看來將軍多年不戰(zhàn),武藝略顯生疏啊?!?br>
但下一秒他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因為沈羌余光一掃馬車里竟空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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