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不禁讓付淵心頭一顫,是沈羌,他什么時候過來的?還注意到自己喝多了。
他就這樣握著酒壺,酒勁和平日里難得的肢體接觸一起攻破了付淵的心理防線,此時他也顧不上別的只會呆呆地回頭望著近在咫尺的那張臉說好。
在一邊伺候的小夏子看到這一幕頭低的更低了,還用余光掃視了周圍,祈禱沒人注意到這讓人驚心動魄的一幕。
還好底下的大臣們此時也都醉得差不多了,一個個的不是忙著舉杯應(yīng)酬就是直勾勾地看著場上的舞女,除了齊王偶爾投過來探究的目光。不過隔得太遠(yuǎn)只能看到兩人挨得很近,不知道在說什么。
沈羌看著眼前臉色微紅目光迷蒙的皇帝心頭一熱,使了個巧勁把付淵從龍椅上扶起來然后低頭恭敬地說:“臣扶著皇上走。”無人注意到的眼神里卻滿是洶涌的占有欲。
兩人很快離開了喧嘩的酒席,冷不丁地接觸到外面夜晚的涼氣付淵打了個噴嚏,感覺臉上沒那么熱了,人也清醒了點(diǎn)但還是有點(diǎn)暈。
沈羌帶他來的是一個御花園里偏僻的涼亭,亭柱上爬滿了紫藤花,此時在月色的籠罩下顯得如夢如幻。
聽見噴嚏聲,沈羌暗自罵了自己一句然后趕忙解下身上的外袍小心翼翼地給付淵攏上。付淵此時腦子昏昏的,知道身邊的人是沈羌他就更不設(shè)防了,只是傻笑著任由他動作。
他突然開口道:“義父對我還真好呢,從來沒人這么照顧過我?!备稖Y說的自然是穿越前的自己而不是皇帝。
可惜沈羌沒聽懂以為小皇帝是說沒人真正關(guān)心他,心里一陣心疼,卻在感受到腰間不老實(shí)的手后臉一黑。
他捉住那只手卻發(fā)現(xiàn)付淵正目光深邃的望著自己,配著他身后成串的紫藤花,畫面顯得十分唯美。
付淵握住他的手放到嘴邊輕輕地親了一下,抬頭看著手足無措的沈羌,說:“義父,你武功厲害人也聰明,我自己一個人在這皇宮里好害怕,我只放心你了……”
沈羌心情復(fù)雜的聽著小皇帝顛三倒四的告白,失憶后的他和以前判若兩人,如果付淵哪一天找回了記憶想起現(xiàn)在說的這些話只怕是要惡心的夠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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