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媽早死,靠打架和黑錢爬上夜店老板位子,卻從不碰毒,手下都說他有底線。
可那天,他眼底全是紅血絲,像個(gè)瘋子,抱著孩子滿屋轉(zhuǎn),嗓子啞得喊不出聲。
孩子早產(chǎn)體弱,他半年睡醫(yī)院沒空追,靠信息網(wǎng)查了兩年才鎖定凌焰的直播位置。
車?yán)?,冷霆的聲音把凌焰拉回現(xiàn)實(shí):“跑哪去了,兩年?!?br>
他從后視鏡盯著凌焰,眼底燒著火,手指攥著方向盤,指節(jié)泛白。
凌焰喉嚨發(fā)緊,想起跑路后躲小旅館的夜,凍得抱枕頭哭,眼淚混著鼻涕蹭得一塌糊涂。
他咬牙不吭聲,眼底濕得像要溢出來。
孩子在后座哼唧,小手抓著冷霆手下的衣服,凌焰心一顫,腦子里全是那張字條和跑路時(shí)的慌亂。
冷霆抽了口煙,煙霧彌漫,嗓音低得像從喉嚨深處擠出:“我找得手都抖了,你倒好,跑得沒影。”
他瞥了眼孩子,眼底閃過一絲柔光,又被怒火蓋住。
凌焰靠著車窗,腿抖得停不下來,想起后媽的話和自己的自卑,覺得自己跑得對(duì),又覺得心空得像被掏了。
他攥緊手指發(fā)白,腦子亂成一團(tuán),跑不下了。
車窗外的街燈一閃而過,凌焰靠著后座,腦子里翻涌起懷孕時(shí)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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