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腦子嗡一聲，直播騷話卡在喉嚨，手指僵住，整個(gè)人像被釘在原地。
冷霆站定，單手掐住凌焰后頸，指關(guān)節(jié)微微作響，力道重得像要將人扣住。
他低頭湊近，嗓音低沉得像從胸腔擠出：“跑夠了嗎？”
煙草味信息素裹上來(lái)，壓得凌焰喘不過(guò)氣，雙腿一軟幾乎站不穩(wěn)。
凌焰咬牙想掙，冷霆眼底猩紅，手勁加重，硬生生把他摁在原地。
“放手，你誰(shuí)??？”凌焰聲音發(fā)硬，卻掩不住顫抖，眼底閃過(guò)慌亂。
他視線掃到冷霆懷里的孩子，心跳更亂。
那張小臉，像極了他跑路前最后看的那一眼。
孩子揉著眼醒了，小嘴含糊喊了聲“爹”，聲音細(xì)得像風(fēng)吹過(guò)。
凌焰臉色煞白，手指抖得停不下來(lái)，冷汗順著后頸淌下，腦子里全是“完了”的念頭。
冷霆冷笑，低頭盯著他，眼底燃著火：“跑了兩年，還敢在這晃。”
他懷里的孩子小手抓著皮夾克，睡眼惺忪地哼唧，凌焰腦子亂成一團(tuán)，想跑又邁不動(dòng)腿。
酒吧里有人起哄喊“有熱鬧看了”，冷霆回頭一眼瞪過(guò)去，刀疤手臂肌肉鼓起，眼神冷得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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