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焰咬牙不吭聲,想起孕期那晚的咬痕和冷霆的硬脾氣,心跳亂得像擂鼓。
他靠著車窗,腿抖得停不下來,腦子里全是跑路的念頭,可現(xiàn)在跑不下了。
車?yán)锏臒熚稘u漸散去,凌焰靠著后座,腦子里翻涌起孩子出生的那天。
那天他躺在產(chǎn)房,疼得滿頭汗,嗓子喊啞了還在罵人,腿抖得像篩糠。
冷霆站在床邊,皮夾克扔在一旁,握著他手,低音炮嗓子低聲哄:“再忍忍,快了。”
他手指抖得像握不住,眼角濕得像要掉淚,凌焰咬牙瞪他,心里罵這混蛋裝什么溫柔。
孩子早產(chǎn)出來,小得像只貓,哭聲細(xì)得像針刺。
冷霆一把抱起來,小心得像捧著玻璃,眼底柔得化了,手抖得更厲害。
他低頭看孩子,小家伙皺著臉哼唧,冷霆嘴角動(dòng)了動(dòng),像要笑又憋回去。
凌焰喘著氣,虛弱地盯著天花板,標(biāo)記的痛像火燒后頸,冷霆后媽的話又在耳邊炸開:“野種配不上我兒子?!?br>
他自卑得像被掏空,覺得自己連孩子都不配要。
冷霆抱著孩子湊過來,想讓他看一眼,凌焰卻轉(zhuǎn)頭躲開,眼底一片死灰。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