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用襪子做了個布偶娃娃,在上面貼了沈白月的生日之后,開始拿筆扎小娃娃。
這是她這幾天課余之后多的一項娛樂活動。
“讓你的手疼死疼死疼死!”
她邊扎邊念著沒用的詛咒,把娃娃扎得全身都黑了,心里的憤懣才勉強緩解了一點。
放下娃娃,有點渴了,跑到樓下找水喝。
她對這個家還不太熟,平時也不太出來活動,連飯都是傭人準(zhǔn)時送到房間的,只知道出門和自己房間的路線。
路過大廳的時候,看到沈白月坐在那里看書的身影,還在心里默默白了他一眼。
才到一個隔間,突然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放半瓶嗎?確定有藥效?會不會不夠?”
沈棠回頭一看,是個陌生女人的背影,她正背對著自己,一手拿著手機,另一只手在她前面搗鼓著什么。
看女人穿著一身紅色的長裙,耳朵上戴著明艷的寶石耳環(huán),應(yīng)該不是菲傭,是家里的什么客人。
還是先離開吧,沈家的人連吃飯的不愿意跟她一起,自然不想讓客人見到她。
剛要轉(zhuǎn)身,沈棠就聽到女人電話里傳來的聲音。
“夠了,藥效至少三個小時,就算沈燁陽不舉,也能保證他欲火焚身當(dāng)場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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