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頭吧?!?br>
“......”七彩斑斕的頭發(fā)都染過,問她燙不燙頭,純屬罵人。
“抽煙喝酒燙頭,謙大爺說的吃喝嫖賭,沒聽過?”他又小聲喃喃,“還包男模,玩得過嗎......”
玩不過,怎么了!
也玩不起啊!
郁瓷被掐七寸,有點憤從心中起惡從膽邊生,往常的情緒是往常,倆人久別重逢總有股難以言說的狗咬狗勁兒,不知道緣由,必須贏人一頭以出氣。她又打開手機看了看余額。
郁瓷身體向后一靠,深呼吸挺起一股松弛勁兒,雙手交叉在胸前,洋裝居高臨下的上位者:“怎么著吧,我變態(tài),你開價吧?!?br>
談夠:?
談夠:這對嗎?
她又細(xì)細(xì)一琢磨,虧不能吃太多,轉(zhuǎn)而道:“我們也是熟人了,給我打個友情價吧,超五位數(shù)你就別說了?!?br>
男模躺床上也沒那么貴。
談夠:“9999。”
郁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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