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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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燈火忽明忽滅,習(xí)慣了在陰雨連綿的天氣里,游街蕩鬼似的飄回小出租屋,帶著渾身斑駁的痕跡。
掏鑰匙,開門,摸索著黑暗回到角落里,縮成軟綿綿的一團(tuán),戶與戶之間隔音實(shí)在差得要緊。即使把紙巾捏成團(tuán)拼命塞進(jìn)耳朵里,也難以堵住隔壁間傳來的男女做愛的悶哼嬌喘氣息。
談夠面色疲憊,釋懷又無奈的揉捏太陽穴,連聲旖旎熟悉地?fù)渥苍趬Ρ陂g。
“有完沒完。”他突然大力捶向連通兩室的墻壁,像滯后的泄憤,聲道粗暴:“有完沒完!”
“神經(jīng)???”隔壁間聲響戛然而止,但也沒有聽從勸告的意思,繼而更大聲表演似的宣泄。
“嗯,寶貝,快點(diǎn)~”鉤子似的尾音一遍遍落在耳廓里。
無法決定的片刻,無法決定的命運(yùn)走向,談夠本應(yīng)該熟悉了然的。時不時傳來的床榻更迭,嬌喘悶哼更是家常便飯,從隔壁、樓上樓下、甚至有時樓道間都有些的,他突然假意在抗?fàn)幮┦裁茨亍?br>
身體和精神極度透支,以自我保護(hù)式的掩蓋住破綻。
對,郁瓷。
好吧,能怎么樣呢,你和隔壁間的人又有什么差別呢。虛偽。
自我了然,自我說服,談夠嘲諷似的拉拉嘴角,起身時肌膚相磨,牽扯出一片密密麻麻的酸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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