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嗎?”姜赫的眼睛亮起來,如果真有尾巴,恐怕會搖的相當(dāng)歡。
宋郁洐的手又往前遞了遞:“抽吧?!?br>
姜赫埋下了頭,呼吸落在宋郁洐的手背上,張嘴含住了那微濕的濾口:“好,我不會浪費(fèi)的?!?br>
他也倚在了卡座里,吐了一口煙,朝宋郁洐的身上擠了擠,大腿貼著大腿,用臉頰去蹭宋郁洐單薄的肩膀,再一次捏住了宋郁洐大腿上的肉,手指微微用力。
“宋先生,您也要回家了嗎?”
癢癢的,宋郁洐又瞥了他一眼。
姜赫總是這樣,用恰到好處的觸碰和曖昧的語言故意勾引他,作為牛郎,這樣的舉動對姜赫而言是家常便飯,攬生意留客戶的手段把戲,但對他而言,就需要很大的定力了。
灼熱的呼吸燙得宋郁洐想躲,但忍住了,他沒有低頭看姜赫近在咫尺的眼神,只是盯著桌上臟亂的一片:“嗯,我再喝兩杯就走。”
姜赫抬眸看著他冷淡的眉眼,動了動腦袋,在他頸窩親昵地蹭了蹭。
煙霧模糊了眼前,皮膚相接處變得暖融融的,宋郁洐的腿動了動,生出些旖旎的心思,又一次忍住了:“怎么,你要陪著我嗎?今天已經(jīng)可以結(jié)束了。”
姜赫不說話,雙指夾著煙落在身下,貼著宋郁洐的肩膀,鼻尖抵著脖頸,嘴唇蹭著薄膚,手顫抖著一點(diǎn)點(diǎn)向目標(biāo)前進(jìn),握住了宋郁洐的手,拉著往自己半勃了的地方碰。
“您要不要帶我走?您以前幫我解圍,我不收您的錢,要不要試試?”
他抿住唇,面色緊張,像第一次攬客一樣青澀,被陌生的手摸得呼吸粗重。
宋郁洐常來這家酒吧喝酒,每次和不同的朋友來,也點(diǎn)不同的牛郎陪酒,只是從來不帶走,偶然有一次碰見了一個年輕的帥哥牛郎被難纏的顧客刁難,他也是頭腦一熱,替人解圍賠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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