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拇指張開撐起瑩潤肥唇兩瓣,蕭繹靈光乍現(xiàn),低頭向那怯生生羞答答翕合幽曲之地輕吹口氣。溫涼氣息幽潛,遽爾破入緊窄肉縫,余韻莫名牽帶出攻城掠地般氣勢。
“哈啊……做、做什么?”
簡楨閃避不及,暈紅一張靡艷小臉兒咯咯直笑?!按怠档煤冒W!受不住,受不住……”
“做朕的楨兒啊?!?br>
蕭繹揣著明白裝糊涂,只是打趣簡楨的明知故問?!叭缃衲愕紫逻@小嘴兒雖緊,花道卻欠些柔軟。不若……朕替你開拓開拓?”
簡楨哪里還懂得回答,如今已隨那花穴間穿梭游離的酥麻癢意好似不要命般絞出透亮花蜜。乍看去,竟較那南館花魁添出三分浪蕩婉媚。
“楨兒既不回答,朕便當(dāng)你允諾。”
蕭繹于床第間向來是個隨心所欲、生冷不忌的。從前倒也不見得縱欲,御極數(shù)載,竟也于儒生禮官間搏了個克己復(fù)禮美名。除卻早年同門閥世家博弈冊了元后、添了嫡長子蕭恤外,竟是連年虛置后宮、孑然清孤。未見其狎倌伶、不聞其昵美姬。只一個相見兩厭爭如不見的元后,又將子嗣看作添頭,帝王后宮那一畝三分地到底沒翻出花來。
只一個簡楨。
唯一個簡楨。
高低上輩子掄洛陽鏟盜了蕭家祖墳,可嘆那名盛一時的少年探花折墮當(dāng)時。
只道九重三殿誰為友?皓月清風(fēng)兩相厭。
“朕便嘗嘗楨兒這花蜜,是否較那酥酪更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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