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尖抵向福安頸側(cè)那剎,簡楨余光瞥見帝王踏入殿內(nèi)那道身影。他眼底光華熠耀,竟全無半分方才慟極泣血之色、哀癡愀愴之態(tài)。
“這孩子我生了三天四夜,我生了三天四夜……”
簡楨適時仰頭,狠咬舌尖逼出淚意。
“我固然是怪物,可我的孩子不是,他不是……”簡楨只是落淚,哀戚至極處竟頻頻哽咽?!笆捓[只將我當(dāng)個玩意兒,可偏偏給我這孩子。人恨君恩似水,可笑,可笑偏我當(dāng)了真……我拼上性命生下這孩子,他若瞧不上,將我父子打發(fā)了便是……何以奪去我那孩兒?”
蕭繹身形漸近,簡楨眼尾挑出嫩紅、微微咳喘。
“他……咳咳……他怎能僅視我為臠寵末流……卻、卻害我當(dāng)了真!”
長劍落地錚鳴。
簡楨擇定時機(jī)虛攏沉隆腹底軟軟倒向絨毯,因著有孕體溫愈高的孕體瑟瑟顫栗。然不待他衣擺翩躚吻地,便已安然落入一溫厚懷抱。
“好疼……呃啊,楨兒肚子、肚子疼……”
簡楨蜷于帝王懷中。將頭側(cè)靠向蕭繹心口,指尖惶惶絞入腹底,雙腿亦折向腰間挺起而初具規(guī)模那膨隆胎腹。小美人疼得挺身輾轉(zhuǎn),菲薄身軀無序發(fā)力,一時竟儼然疊作一團(tuán)。
“這里……這里有東西在動……哈啊,動得、動得厲害!昨日也是,昨日夜間……唔,踢到了嗚嗚嗚,會噴……嗯啊……”
蕭繹抬手示意福安再端碗安胎藥來,順道屏退若干宮婢,就近將只顧抱著胎腹痛吟的美人抱上寬大御案。甫掀衣料,便將這小美人腰間些微蠕動的圓隆暖軟攏了滿手。
似池魚空游俶然,似蝶翼翕忽喪我。
“楨兒這是胎動了?!?br>
帝王暖熾掌心輕貼簡楨腹頂,片刻側(cè)腹、腹底已然一一打揉撫按。蕭繹自來弓馬嫻熟,手心自然較掌下蠕動不休那潤澤胎腹粗糙更甚。不消片刻,他便發(fā)覺懷中美人顫栗尤甚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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