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頭好磨……哈啊……孩子在擠出……他好大,脹破了嗚嗚嗚……”
簡楨抱著墜似梨形的胎腹挺身輾轉(zhuǎn),孩子的肩膀卻卡在穴口遲遲下不來。
“不怪朕不讓你生?!?br>
蕭恤滿不在乎般聳肩,“瞧這模樣一時半會兒也生不下來,恤兒替哥哥穿裙子,咱們這便趕去西山獵宮吧!”
少年帝王將腿心夾著胎頭的產(chǎn)夫扶坐而起,讓那臀縫強力磕向絨毯。
“呃啊啊啊啊———坐回去了坐回去了!”
簡楨兀自哭叫,推胎入腹的剎那,語調(diào)可謂凄厲。
“花穴劈裂了劈裂了……我的孩子嗚嗚嗚……”
掙動間,腿間未盡的胎水噗嘰有聲、和著撐裂穴口的血色肆漫于波斯絨毯。
蕭恤索性再次點了簡楨的穴道,以防那胎水濡濕紗羅大袖衫。
為美人兒披一領(lǐng)薄縹提花鮫綃衫、將之攏作交領(lǐng)襦狀,蕭恤再捧來空青菱花團窠緞裙裹于簡楨酥乳前。再以鳳鶴樗蒲紋柔藍披帛繞于簡楨后腰,裊娜搭于其臂彎。理順,使之垂墜于地二尺有余。
乍看宮妃裝束,然則上無肚兜、下無褻褲。
蕭恤讓人靠于自己懷中,稍帶著解了穴道。是故,一國相輔簡楨,便只得作此妾妃裙衫、腿心溢著當今帝王精水、花穴夾著先帝遺腹子那白胖胎頭,岔開腿勉力邁起鴨子步,一步一挪隨蕭恤上了轎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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