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恤渾笑開,揮退侍從打橫抱起簡楨來至鏡前。他起身以銅盆熱水打濕純白布巾,細致拭盡簡楨花穴上下斑駁血污,復拈一止血藥丸入口哺入簡楨口中。生怕美人兒不咽,索性卷舌在那綿軟唇舌間好一番攪弄,直至保證那朱色丸藥入喉。簡楨只是閉眸忍痛,甚不曾分少年帝王一眼。
“簡楨,你睜眼看著我!”
蕭恤急促喘息,扯緊簡楨直垂落腰臀的涼滑墨發(fā)將之拽至銅鏡正前。破開染血中衣,將美人的頭摜向鏡面,磕得簡楨額角滑落血線數(shù)痕。
“十五歲便能挺著顆大肚子流奶的身子能有多干凈?瞧瞧你這大開著腿迫不及待生野種的騷樣子,你還以為自己是那憂國憂民的丞相?!”
“你這對喂了不知幾個孩子的大奶子已然溢乳了罷?瞧,都流到肚子上了?!?br>
蕭恤俯身,濕暖舌尖自那聳動不止、掙扎形變的高隆腹頂開始,一路舔舐那線乳白至堅挺飽脹雪兔那羞答答銜了乳珠兒的巨峰葡萄。因著乳孔敞開泰半,蕭恤索性咂嘴、微運力道于兩片唇瓣將紫葡萄圈攏,三輕一重,發(fā)力規(guī)律。不耐少年帝王靈動唇舌輕攏慢捻,少時竟有乳汁自行濺落喉舌。
蕭恤意動,一手成掌,掌根推頂美人兒稍墜于腹的酥雪乳肉穩(wěn)穩(wěn)抵至乳根,掌心攏緊先前掌根推抵間頂起的鼓脹乳肉好一番捏挼揉攥。
掌心填滿溫軟綿密而沉甸甸的分量,現(xiàn)下已然難以一手緊攥,想來再大兩三個月肚子,那雪兔圈于手心便白胖滾圓得要溢出指縫吧。
綺思滋蔓間,指尖不留神施力稍重。只一剎,醇濃香甜的乳白液柱便傾落頭臉,將風姿凌厲的少年帝王兜頭澆成個落湯雞。
“快看,楨兒哥哥!你真的噴奶啦!”
蕭恤草草捋一把濕潤鬢發(fā),復又盯著銅鏡中那身量削薄、僅雪兔堅挺、腰腹膨隆的綽約影兒笑逐顏開。
“楨兒哥哥知道嗎?”蕭恤挑眉,拈袖擦拭簡楨胸腹間大片狼藉。“五歲那年,我便見過你這副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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