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打了...不要不要...嗯、嗯啊...啊嗯...嗚...”路和庭每被打一下,他的身體都會顫動發(fā)抖,后穴無師自通越來越濕潤,直到全身所有的感覺都集中那里。
戚別渡停下動作,手上的戒尺劃過他背上遍布的紅痕,有一兩道和他胸前的那道見血的一樣,不停往外沁出血珠。
戒尺冰涼的棱角順著脊梁骨一路向下觸碰到紅腫的穴口,路和庭的呼吸越來越沉,臉埋進睡榻留有的枕上,而快感的積累讓他不自覺將屁股更高高翹起。
戚別渡嘗試著伸手往穴里面戳弄,沒進多深,路和庭卻難受地蜷縮著腳趾,求著他快一點,往深一點。
“又錯了”戚別渡揚起尺子落在臀尖上,說“要叫殿下”
“殿下...殿下、求求殿下,再往里面一點。”
里面的穴肉絞得越來越緊,涌出的液體濕淋淋弄了戚別渡滿手,他有一下沒一下地探入更深的地戳弄。
路和庭的腰一直在抖,戚別渡聞到了有些濃郁的血腥味,從路和庭身上傳來,那些傷口不深到底還是在流血。
戚別渡想:會不會死呢?死了的話,那孤發(fā)發(fā)善心,清明也給他燒一把紙錢。
路和庭感覺身體都快不是自己的,每一寸肌肉、每一根骨頭似乎都失去控制。
即便如此,他卻依然無法對那背上和胸前被戒尺抽打出來的傷口所帶來的痛楚視而不見。
那些傷口猶如一條條燃燒著的火蛇,無情地噬咬著他的肌膚,讓他感受到一陣陣的劇痛。
這種疼痛并非僅僅停留在表面,而是深深地滲透到骨髓之中,仿佛要將他整個人活生生撕裂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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