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甜軟倒在地,連動都動不了了。
譚錦西卻抱著她來到了浴室。
之前一番折騰,蕭甜渾身上下幾乎都布滿了紅印,與潔白的肌膚形成強(qiáng)烈的對比,落在譚錦西眼里無異于催情藥。
他將蕭甜的四肢從手套里面取了出來,同時將她頭上戴的頭套也摘了下來。
重新得回自由,蕭甜重重吸了一口氣,她從來沒有想過原來當(dāng)一條狗是一件這么可怕的事情!
被主人打,被主人草,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可譚錦西卻將她脖子上的鐵鏈掛在了花灑上面的吊燈上,而且他不斷縮短鐵鏈的位置,逼得蕭甜不得不踮起腳尖。
如果她一時放松,那鐵鏈就會用力扯住她的脖子,卡得她幾乎無法呼吸。
可這樣一來,她就必須時刻踮著腳尖,必須抓著墻壁才能穩(wěn)住身形。
“來,主人給小母狗洗澡了!好好洗干凈,以后不許再隨便吃東西,只能吃主人喂的牛奶,明白嗎?”
他還介意她的身體里被別的男人留下過精液,這么漂亮的女奴,是屬于他一個人的!
蕭甜言不由衷的點了點頭,望向譚錦西的眸中閃過一絲驚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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