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人被這個英雄趕跑了嗎？”我問他。
江叔沉默了很久。
“他被背叛了，他死了?！?br>
年幼的我沒想到是這樣的結(jié)局。
“那……后來呢？”
“后來……契丹南下，燒殺劫掠?！?br>
可我印象里的清河尚且祥寧。
“后來那些壞人都被趕跑了吧？”
“趕跑了一部分。在清河的更北邊，還有燕云十六州，被契丹占據(jù)?！?br>
“那為何清河獨獨供奉這個失敗的將軍？那些后來真正把壞人趕出清河的英雄不更該得到祭拜嗎？”
江叔一愣，壓低了眉頭。
“閉嘴！”
“為什么閉嘴？我說的不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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