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雖然是個逆臣賊子,但父皇念在他是趙懷恩最親的胞弟,特別恩準他出席晚宴,替他姊姊接風洗塵。卻不想趙懷恩會在當夜血洗太極殿,直接弒君篡位。
隨後他就被關(guān)進皇宮中的一處暗室,被徹底抹去在這世間存在的痕跡,顏如畫則以他遺孀的名義被名正言順地接入了宮中。
“你覺得趙懷恩為何要多此一舉?”趙懷澤倚靠著床頭,神情懶倦地問,“她又不怕我那岳父,何必要用畫兒弒君的事情來對岳父施壓,逼他自削權(quán)柄?!?br>
“奴婢不敢妄議陛下心思?!币娳w懷澤不自覺地以舌舔唇,想來是渴了。含霜斟了杯熱水,遞給趙懷澤,“二殿下若是對此事不解,何不直接去問陛下?”
“她什麼都不會告訴我的,從以前就是這樣?!壁w懷澤接過杯子捧在掌中,凝視著水面的倒影,自嘲地扯扯嘴角,“更何況,我如今不過是她的禁臠,又有什麼資格去過問這些事情?!?br>
“不告訴你,那是因為你沒知道的必要。”
話音傳入耳畔的同時,趙懷澤臉色驟然刷白,只能眼睜睜看著雙臂抱胸的趙懷恩大步流星地踏入寢室。
識時達悟的含霜拱手作揖,朝趙懷恩行了個禮後便轉(zhuǎn)身離開,臨走前仍不忘將門扉闔上。
趙懷澤瞪著坐在床畔的趙懷恩,油然而生的恐懼在心中盤旋,讓聲線都染上了顫抖:“......你來做什麼?”
“朕只是來探望你,不會對你做任何事?!壁w懷恩雙手撐在身後,仰著脖頸,姿態(tài)慵懶地睨著趙懷澤,“這里只有你我,無須試探,想知道何事但說無妨。”
趙懷澤握緊杯子,彷佛從掌心傳來的熱度就是他此刻唯一的依靠:“我問了,然後讓你可以順理成章地對我為所欲為是嗎?”
“你搞錯了一件事,澤兒,大錯特錯?!壁w懷恩從喉間泄出一絲嗤笑,“就算朕今天廢了你的四肢,也不需要任何理由與動機。即便今天沒有那個賭約,朕照樣能夠替你戴上乳環(huán)?!?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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