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懷澤跟趙懷柔同時愣了下,隨後兩人面上洋溢出截然不同的情緒。趙懷澤難以置信地瞪著趙懷恩,但趙懷恩卻捏了捏他的臉頰,命令他趕緊脫下衣服跪在床上。趙懷澤只得顫抖著手緩緩?fù)嗜我?,余光瞥見趙懷柔充滿報復(fù)快意的微笑,他彷佛已經(jīng)看見趙懷柔藉機報仇,害他迎來失敗的未來。
脫下衣裳後,一絲不掛的趙懷澤捂著平坦的小腹跪坐在床榻中央,咬了咬牙,僵聲抗議:“這不公平......你說過只會碰一處地方?!?br>
“所以相對的,朕多給你一個選擇?!壁w懷恩說著,從盒子里捻出一枚尿道棒遞給趙懷澤,“規(guī)則是只要你不泄身,你就算贏。你可以選擇要不要用它堵住?!?br>
趙懷澤壓抑住不斷涌上心頭的恥辱與羞憤,接過那根細長的銀棒,歷經(jīng)一番心理斗爭後,最終還是親手將它插進了自己的馬眼之中。
一開始其實并不順利,他太過害怕,又倍受靈魂與尊嚴的拷打,嘗試了好幾次都塞不進去,就算好不容易插進去一截,也會疼到蜷起身子,再無法做出任何更一進步的動作。一旁的趙懷恩與趙懷柔都選擇了看戲,壓根就沒打算出手幫他。
不得已,趙懷澤只能向趙懷恩索要潤滑用的脂膏,哪怕那脂膏中都添加了強烈的催情媚藥。趙懷澤的想法很單純,就算待會兒藥效發(fā)作,他會變得渴求快感,甚至是可能會被趙懷恩肏到不停潮吹、后穴高潮,然而只要這枚細棍在計時結(jié)束前都一直塞在他的陰莖中不拔出來,他就無法射精。
這意味著他會贏得這場賭約,救回顏如畫的命。
因此趙懷澤又向趙懷恩提出要求,只有他自己能夠拔出尿道堵,如果趙懷恩和趙懷柔擅自替他取出,也算他贏。
“可以?!壁w懷恩饒有興致地勾唇而笑,“但你就不擔(dān)心自己會按捺不住慾望,把它拔出來?你的身體狀況你應(yīng)該很清楚才對?!?br>
趙懷澤愣怔了下,隨即又聽見趙懷恩友善地說:“不然你看這樣如何?你讓柔兒撫摸你的胸乳,朕就替你把手綁在身後,這樣你就算被快感沖昏頭,也沒辦法把它給拔出來?!?br>
這聽起來確實是百利而無一害,甚至說是設(shè)身處地替他著想也不為過。但趙懷澤就是隱約覺得哪里不對勁,趙懷恩都已經(jīng)放話說要替他戴上兩枚乳環(huán)了,又怎可能會刻意放水讓他贏?
只不過隨著藥效的發(fā)揮,趙懷澤的理智也逐漸被緩緩升騰起的慾火給燃燒,無法維持意識的清明。最後他聽見趙懷恩問他還有什麼問題,下意識搖搖頭,被挑起情慾的身體已經(jīng)開始分泌出愛液,準備迎接極樂的沖刷與洗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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