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遠喬的臉埋在枕頭里,盛宴年看不見他此時的神情。但那人不受控制微微上下扭動的腰盛宴年倒是看得很清楚。
“嗯...嗯...啊...”喘息聲與擺腰的頻率一樣,顧遠喬每往里挺,就會發(fā)出一個隱忍難耐的單音。
確實,如果不看臉來講,這個聲音確實能讓人心癢癢。想知道如果在過分一點,還是會這樣克制嗎?亦或是不管不地放叫?
盛宴年覺得估計是今天晚上的酒喝得有點多,此時酒勁上來,讓他也開始變得有些燥熱。
“哈...嗯...宴...宴清哈...宴清嗯...”顧遠喬大抵是真的腦袋發(fā)昏,竟然喊出了心底里的名字。
“....”哥哥的名字一清二楚地落在了自己的耳朵里,盛宴年一下子清醒過來。看著床上難耐的人眼底又有了厭惡。
哈...瘋了,居然拿我哥當(dāng)配菜?!
盛宴年接受不了自己哥哥的名字從這個家伙嘴里蹦出來,更接受不了自己哥哥的名字與這種情色喘息混合在一起。
這個死變態(tài)果然就不應(yīng)該救他。
盛宴年此時氣壓底到了極點,他打開床頭的臺燈,站在那里,聲音聽不出喜怒。
“死變態(tài)?!?br>
“嗯...哈...”聽到有聲響顧遠喬本能地將身體停下來,將頭從枕頭里拿出來,緩緩抬頭。臺燈暖黃的燈光在這里依舊刺眼,他瞇著眼睛想看清楚站著的人的面龐。有些許的熟悉。
“宴,宴清?”顧遠喬腦子還是沒有轉(zhuǎn)過來,盛宴清怎么可能那樣叫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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