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硯沒想到這時候會有人突然進來,當即身T彈了一下想從裴斯年懷里坐起身,但裴斯年卻絲毫不慌,只是箍著君硯的纖腰,朝秘書點點頭,示意他放桌上就行。
秘書將文件放到辦公桌上,假裝沒看到兩人如膠似漆的模樣,禮貌地道:“打擾了。”
隨后秘書關上門,離開了辦公室,好家伙,又有八卦可以在吃瓜群聊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剛才君小姐來公司的時候穿的好像不是這件衣服?
君硯的臉已經紅得跟煮熟的蝦一樣了,她一直以為裴斯年就算喜歡上一個人,兩人在人前人后肯定也都是相敬如賓,進退有度的,然而現(xiàn)在別說在人后了,人前都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了。
裴斯年看得有趣,輕輕咬了咬她的耳垂,低笑一聲,“硯硯這么害羞,真可Ai。”
“我不習慣這樣……”君硯試圖說服裴斯年,兩個成年人了,還這么黏黏糊糊的,多尷尬啊。
“那硯硯應該快點習慣?!闭f完裴斯年抱著君硯又是一頓親,君硯甚至有種裴斯年被奪舍了錯覺。
兩人蜜里調油的時間過得飛快,終于到了裴斯年和君硯訂婚的日子。
裴家和君家在帝都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一流世家,如今兩家強強聯(lián)合,自然引起了整個上流社會的關注,說是訂婚,但排場卻b普通的婚禮Ga0得還要聲勢浩大。
君硯本人是不在意這些,畢竟她想要的只是裴斯年這個人,如今得償所愿,她也不會拘泥于這些形式。
但裴家卻十分看中,拿裴斯年的話來說就是,“不奢侈一點,別人怎么知道你是我裴斯年的未婚妻?!?br>
訂婚宴的會場是在一座玫瑰莊園,主會場在莊園后面,是一片足有五十畝的玫瑰花海。據(jù)說這里每一朵玫瑰,都是裴斯年斥巨資專程從保加利亞空運過來的,花海中熱烈綻放的紅玫瑰,也象征著男人對她炙熱的Ai,光是這片玫瑰花海在帝都就已經無人能敵了。
這還沒完,君硯的禮服也是裴斯年親自請法國的時裝大師訂做的,綴滿了熠熠生輝的鉆石,穿上它每走一步,裙擺上的鉆石便會隨之晃動,從各個角度折S出耀眼的光芒,屆時君硯將會是整個訂婚儀式最奪目的存在。
裴媽媽甚至還在拍賣會上以3.6億歐元的價格,拍下了十七世紀一位歐洲公主的皇冠作為訂婚禮物,讓裴斯年在訂婚儀式上給君硯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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